估計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看着女人撅起的翹臋,都會或多或少的把持不了。
但封行朗的目光,卻從雪落的翹臋上轉移,在被女人翻得凌亂成一片的婚房,整個人都寒沉了下來,變得冷靜。
「找什麼呢?我幫你一起找吧。」
「不用!我自己找……」
正忙着的雪落,條件反射的應了一句。可話還沒有說完,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因為她發現:那個詢問自己找什麼的的人並不是袁朵朵,而是……封行朗!
封行朗怎麼會進來的?自己明明把門反鎖了的啊?
好吧,這個男人向來能夠進出自如於封家的每一個房間。
雪落抬眸,迎上了封行朗諱莫如深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給洞穿似的銳利。
「封……封行朗,你回來了?」
雪落忐忑不安得貝齒都在打顫。怎麼好死不死的就讓這個男人給抓了個現形呢?
「找什麼呢?」
封行朗問得並不凜冽,帶着少許的懶散。那眸子裏的冷意,卻讓雪落不寒而慄。
「我在找……筆!」雪落瞄看到床頭剛好放了一本書,「我剛剛百~萬\小!說的時候,筆掉在庥下了。」
「這筆,還能掉進衣櫥里去?」
封行朗瞄了一眼被雪落翻得一團糟的整體衣櫥,冷颼颼的反問。
「剛剛沒找着掉了的筆,所以就想從衣櫥里能不能翻出支新的筆來先用上的。」
雪落並不擅長於撒謊。一張臉憋勁兒的通紅,看起來有些俏皮的傻氣。
「你要找的筆是不是黑色的?」封行朗隨口一問。
雪落一怔,不知道封行朗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便本能的連連點頭附和,「對對對,我掉的筆就是黑色的。」
「哦……」
男人拉長着聲音,配合上他那邪氣的俊臉,雪落有種掉進坑裏的感覺。
「不巧了,我剛剛進來時候看見一隻老鼠,嘴巴里正叼着一隻黑色的筆往外跑了!」
封行朗悠然着聲音,跟說故事一樣。
可不就在說故事麼?哪有老鼠會叼着一隻筆滿屋子跑的?這分明是在嘲笑她林雪落撒謊撒得太幼稚了,這智商邊老鼠都看不下去了。
「既然被老鼠叼走了,那我就不找了!晚安!」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雪落撒腿就朝婚房門外衝過去。
可她實在是高估了她自己,卻低估了封行朗。在她還沒邁出第二步時,一條遒勁的手臂便環住了她的腰際,奮力的一個回身推搡,雪落整個人就被封行朗暴戾的甩上了庥。
雖說這庥有極好的彈性,可還是把雪落給震得個七葷八素。連肚子裏的小乖似乎都跟着顛了身。
「說,你究竟在找什麼?」封行朗冷冽着聲音盤問。
「錢……我在找錢!」
雪落連忙找了一個可以讓封行朗能相信的藉口。她在他心目中向來以拜金女的便簽存在着,那一個拜金女在滿屋子找錢,可信度應該還是有的。
自己總不能跟這個男人實話實說是在找結婚證吧!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在質疑所嫁之人不是封立昕而是他封行朗,不被他笑死才怪!
「找錢?找什麼錢?你缺錢用了?為什麼不去跟莫管家拿?」封行朗又是一聲責問。
「我找我的私房錢!前幾天藏在這個房間裏的,現在卻找不着了!」
雪落髮現:自從自己嫁進封家之後,還學到了一個特別強大的技能:就是能面不改色心不亂跳的撒謊!
「既然找不着了,那就不用找了!缺錢了可以跟莫管家拿。又或者,你可以通過自己的能力和其它方式從我身上賺回去……」
封行朗欺身俯下,將自己的一張俊臉無限的放大在雪落的面前。
「就比如說今晚,你可以選擇把我伺候好,縹資什麼的,還是相當可觀的!在這方面,我從不虧待女人!」
男人的話,緋紅了雪落一張白淨的小臉,只要一跟他談錢,他就往那種破事上想!
還真把她林雪落當成那種女人啊?
「林雪落,如果你乖點兒,興許明天還能愉快的去上學但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