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你婆婆是想讓封一山當綠王八不說,還讓封一山喜當爹了!」
常言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燃武閣 m.renwuge.com袁朵朵的每一句分析,似乎都是那麼的一針見血。
因為她是將封行朗的母親歸類進『壞女人』的思維模式中的。
所以才會有如此犀利帶血的剖析。
雪落瞪大着驚愕的眼眸直直的盯看着袁朵朵。
袁朵朵被雪落如此犀利的眼神看得有些怵。
「別,別生氣啊!我就這麼隨口一說,又沒說你婆婆水興楊花、不守婦道!說不定你婆婆也有她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呢!我都瞎說的,瞎說的。」
袁朵朵以為雪落瞪她,是因為她亂嚼舌根了。畢竟封媽媽是雪落的婆婆,這麼赤倮倮的說別人的婆婆,也挺不禮貌的。
而雪落着實被袁朵朵的大膽推測給驚愕到了。
袁朵朵的這一推測,其實並不無道理。至少能夠解釋得通為什麼封媽媽會特意將河屯的這幅肖像畫做為唯一遺物留給封行朗了!
封行朗有可能是河屯的親生兒子?
雪落想都不敢想!
這受上孕的時間什麼的,能對得上嗎?封媽媽都已經不在來,又能問誰去呢!
當然了,這也只是袁朵朵一時興起的信口開河。
當初她們兩人還痴迷於碧咸姆,還說過等攢足了錢,就去英國把他給睡了,然後生個帥到人神共憤的小碧咸姆呢!
不過人家維多利亞已經替她們兩個代勞了!
一下子生了仨兒子不說,還給帥貝生了個萌甜到宇宙無敵的小七公主。
只是信口開河的推測還不行,還必須有證據。
雪落拿起來那幅肖像畫最下面的一部分落款送至袁朵朵的面前。
「朵朵,你快幫我看看這個被血污遮蓋的字,究竟是什麼字?」
袁朵朵拿過落款部分,仔細的看了半天,「見吾什麼,思朝暮?」
「見吾愛,思朝暮?不對啊……都見着了,還思什麼思?難不成是說,見到這幅畫,思念朝朝暮暮?」袁朵朵邊猜測,邊推敲着。
兩個人,又是拿放大鏡,又是找手電筒,忙乎了老半天,也沒能識別出這個被血虧遮擋的字究是什麼。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們班的班花,嫁了一個司法部痕跡鑑定中心的男人,去年我還隨過份子錢呢!那人可利害,像這種被血痕污染的字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真的嗎?那太好了!」
雪落有些喜出望外,「朵朵,那你趕緊的給班花打電話啊。請她老公幫個忙。」
「我的姑奶奶,這都凌晨三點了,你讓我打電話找人家老公幫忙?這合適嗎?再說了,這不還得把這個落款送過去才能鑑定嗎!我都累得快死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袁朵朵真的很累。身心俱疲。
終於躺回自己的小庥上了,一切似乎回歸到了原來的軌跡。
只是少了那層象徵女人清白的東西。
雪落也累得夠嗆。但一想到事情還有一線生機,她又滿懷希望起來。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封行朗被河屯弄死。不為其它,就為他是自己兒子的親生父親。
兩個女人商量好了明天一早,一個去司法部鑑定中心找班花的老公幫忙;一個回封家補辦一些身份證件。
雪落知道,自己晚上一天,封行朗就會多上24小時的生命危險;即便不死,又會被河屯折騰得蛻成皮不可。
現在看來,即便封行朗去給河屯當階下囚是出於某種煽情的苦肉計,但他卻實實在在的挨了河屯的苦頭。男人流出的每一滴血,應該有懺悔的成分在裏面吧。
雪落醒來的時候,身邊的袁朵朵已經起庥了。
睡眼朦朧之際,雪落好像聽袁朵朵說下樓買早點,順道去小區門口的at機給雪落取點兒錢用。
迷迷糊糊的,又聽袁朵朵挖苦她堂堂一個總裁夫人,竟然落魄到要靠她一個小市民救濟的地步。
雪落知道袁朵朵向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真的很善良,堅韌得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連續的幾聲門鈴聲傳進洗手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