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種,對方可是一讓再讓,如果狂沙堂還不敢出手的話,將來要是世人所知,哪裏還有顏面出去混?
何況旁邊還有朱家一群人看着,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李響,看招!」
這一回,狂沙堂這邊可不是單獨一人出手,而且全員出動,由幫主吳興平領頭正面迎上,其他人則是一同圍殺過去。
面對如此生死局面,狂沙堂沒有一個人敢有所保留,全部使出自己的最強殺招,顯然想要一次就將李響給拿下。
李響非常淡定的看着氣勢洶洶撲殺過來的狂沙堂一夥,仿佛對方的擊殺目標不是自己一樣,帶着魚龍戒的手指微微一動,一道黑光突然竄出,然後分散出七道彩色流光,迎上了狂沙堂一夥。
僅僅一個接觸,狂沙堂除了幫主之外,其他人等全部被北斗七星飛劍刺了一個對穿,這個結果並不是因為吳興平有多強,而是李響故意為之。
吳興平只是覺得視野之中都被七彩流光佔滿,頓時心頭湧上一股巨大的危機感,逼迫他不得不停下攻擊轉為防守,可是七彩流光壓根就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一道道毫不猶豫的與他檫肩而過。
當吳興平忍不住回頭一望時,赫然發現狂沙堂這邊只剩下自己一人,而那七彩流光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正一一朝着他這邊飛來。
這時,吳興平的耳邊傳來了李響那帶有幾分戲謔的聲音。
「吳幫主,你有沒有感受到絕望?」
「李響,你什麼意思?」
吳興平總算是看清楚了七彩流光的真身,竟然是七把形狀不一顏色不同的小劍,只見這七把小劍懸浮在周圍,其上劍光劍氣不斷吞吐,光看便知凌厲非凡,即便是像他這種心狠手辣之輩,也忍不住感到膽寒。
「只是讓你感受一下那些普通人被強行趕進這個遺蹟時內心的絕望,是不是和你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模一樣呢?」李響右手握着縮小化的黑色主劍,拇指在劍身上輕輕的着,看着已經是驚慌失措的吳興平,揶揄的問道。
「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主謀是……」
吳興平顯然還想為自己活命而掙扎一下,但是李響並不想聽,毫不猶豫的控制北斗七星飛劍將其擊殺。
「你該不會以為幫凶就不用死了嗎?真是很傻很天真!至於主謀是誰,不用你說也很清楚。」
李響轉頭看向嚴陣以待中的朱家眾人,目光如刀一般掃過每一個人。
「你們朱家也是夠狠,竟然會使用血祭破陣的方法來進入遺蹟,恐怕當初的蕭家也是被這樣坑了一把,成了你們朱家的踏腳石。」
對於李響的話,朱家當然不可能正面回應,就算對方說的是事實也只能當作沒聽見。
這件事情可是關乎朱家的生死存亡,畢竟蕭老爺子可是合體境大圓滿強者,如果不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以及受到修真家族勢力聯盟的制約,說不定早就大開殺戒,血洗整個朱家。
眼前這個李響和蕭家可是一起的,朱家又怎能不妨?
於是朱家那兩位元嬰境強者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其中一人立刻將話題轉開。
「李響,你使用的這個是不是飛劍?」
「倒也有些見識!」雖然李響的北斗七星飛劍並不是第一次使用,但是以那晚的情況,相信凡是知道的就更加願意將如此有價值的信息局限在一定範圍之內,以免將來失去先機。
「可否借來一觀?」另外一個元嬰境強者突然提出了一個非常厚臉皮的要求,而且瞧他的那副架勢,顯然是非看不可了。
「以你們朱家的為人,這一借出去就等同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以李響無比豐富的閱歷,一眼便看穿那兩個元嬰境的心思,兩人眼中的貪婪之色幾乎滿的快要溢出來,顯然已經打算將北斗七星飛劍強行據為己有。
「竟然敢當着我們的臉辱罵朱家,好膽量!「
「看來不我們出手教訓一下的話,你還真以為我們朱家無人?」
朱家這兩位元嬰境說了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話,無非就想要找一個動手的藉口,李響恰到好處的送上一句俚語,便正好給了兩人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