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靈均見鍾離馥沉默了許久,便說道,「馥兒莫要焦急,同街人都是異常奇怪。」說完,鍾離馥點了點頭,依舊不語。
走了許久,鍾離馥也沒有想要去店鋪,她反而失落道,「此處並無特別,回府吧。」
「回府用午膳吧。」祁靈均微笑着點頭應允了,帶着她往別的方向走去。
「毅軻他為何有此令牌,此令牌到底有何作用?」鍾離馥忍不住地問道。
祁靈均搖了搖頭不語,看樣子並不知道。
他正要拐彎時,發現鍾離馥並未跟隨着他,反而一人站在原地,一臉蒼白無色地盯着一個地方。
還沒有等他說話,她便瘋狂地往一個地方跑去。
一陣清脆的風鈴如美夢成真的店鋪般,響徹在鍾離馥的耳邊。
她看到了蕭毅軻的身影,那絕對是他,她堅信着。她追了上去,果真看到蕭毅軻的面貌頓時淚流滿面。
他會心一笑看着自己,低聲道,「馥兒。」
「你果真沒死!你果真沒死!」鍾離馥失儀地緊緊抱着蕭毅軻,她並沒有在做夢,是蕭毅軻的味道。
蕭毅軻撫了撫鍾離馥眉梢,聲音依舊如初,「馥兒,朕一切無礙。」他笑了笑擦乾她眼角的淚水。
「你為何會在此處?那一晚到底發生何事了?」鍾離馥一大堆疑問,他只是淡淡地回她,「朕確實被那狗賊所害,但卻不知為何,並沒有死成。外面已是那狗賊的天下,朕只好到了這同街。」
鍾離馥覺得與蕭毅軻相處了幾久,他們仿佛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她若問起奪取江山復仇之事,他便含糊帶過。
他說他只想和他在一起,過神仙眷侶般的生活。他要完成他們那日未完成的事。
鍾離馥臉色泛紅應允,所有的事情都由他操辦。她需要做一個幸福的新娘子即可了。
她其實很期待這個日子許久了,在他假死的那一天原本就行大婚之禮。無奈他突發病症,駕崩。蕭毅黎帶兵逼宮,之後她變成了「祁馥兒」了。
鍾離馥有許多許多話想與蕭毅軻傾訴,無奈看着他的背影話都憋在心中,難受的很。
蕭毅軻緊緊地抱住她,看似完美,鍾離馥臉色卻憂傷,不知道為何她害怕下一瞬間會失去所有,像上次那樣。
幸福瞬間掉落地獄。
她不願當祁馥兒,只想當蕭毅軻的摯愛。
「一拜天地。」
鍾離馥含笑一拜。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眼前雖被紅紗巾遮住,但她依舊看到蕭毅軻那溫柔的眼神與深深的笑意,兩人互相對拜後。被送入了洞房,交杯酒已喝完。
蕭毅軻揭開她那紅紗巾,摘下她那沉重的鳳冠,瞧見鍾離馥雙頰泛紅,滿目春色。
「馥兒。」蕭毅軻輕聲喊了她一句,他意識到自己叫錯了,便改口說,「應喊你夫人才對。」
鍾離馥低聲回應,「夫君。」
蕭毅軻輕輕地吻上她的嘴唇,慢慢地輕咬她的下唇吸吮,溫柔得把她放在床榻上。見她緊繃的身體顯得很緊張。
他緩緩地道,「放輕鬆。」
鍾離馥羞澀地點頭,見他親吻她的脖子,留下斑斑點點的愛痕,她的呼吸急促,渾身酥麻的感覺像觸電般。
撫了撫她的敏感處,她低聲喘息。眼角早已留下歡快的淚水,她抓緊床褥。
蕭毅軻對望着鍾離馥,啞聲喊了什麼,她聽不清楚,只見她頭有點暈眩。見他一張一合的嘴唇,她的眼皮漸漸地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