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丁長生往這家酒店跑的有點勤,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葉茹萍說有重要的事要見他,而且還非得來酒店,他不得不來,但是每次都要忍受面對秀色而不能餐的尷尬。
「丁老闆,葉總在屋裏等您了,請」。丁長生到了酒店,在總統套房的門口,大堂經理已經恭敬的在門口等着了,丁長生默不作聲,經理推開門,讓丁長生進去,然後又關上了門。
一門之隔,里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可是和上次一樣,在客廳里沒看到葉茹萍,他找了一圈,發現洗手間裏有動靜,不用說,葉茹萍在洗澡,丁長生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獵物,一直都在被葉家的人追着,剛剛從葉怡君的魔爪下逃脫,現在又進了葉茹萍的魔窟,當然了,這樣和別人說非得被人打不可,在外人看來他這絕對是得了便宜賣乖。
過了一會,丁長生一支煙沒抽完,葉茹萍裹着浴袍走了出來,頭上用白毛巾裹住頭髮,然後在腦後系住,長長的秀髮就被包裹在浴巾里了。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我每次來,葉總不是洗澡,就是睡覺,看來我們下次見面時不能在這裏了,我很容易被葉總吃掉,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丁長生說道。
「這一次,我不是和丁主任開玩笑,我是有正經事要和你說,是你自己想歪了」。葉茹萍說道。
「是嗎,是我想歪了嗎,葉總每次都約我到酒店裏來,而且每次都是這樣,活色生香的,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好吧,我要是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事來,我想葉總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嗎?」丁長生笑笑說道。
「原諒你?那也要看你做的合不合我的心意,不合我的心意,我才不會原諒你呢,算了,說正事吧,兩會召開在即,你很忙吧?」葉茹萍問道。
「還行吧,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辦了,我不忙,下面的人知道該怎麼做,我只負責一些面子上的事就行了,說吧,找我啥事?」丁長生問道。
「你不忙,但是有人忙,忙着拆你和仲省長的台,你知道嗎?」葉茹萍問道。
「有搭台的就有拆台的,這很正常,官場向來如此,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是第一次見到這事?」丁長生問道。
「不是,我是說選舉的事,我覺得你們應該重視起來,否則的話,到時候真要是過不了關,那可是生生的打臉啊」。葉茹萍說道。
「選舉?選舉什麼事?」丁長生一下子警惕起來,瞪着眼看向葉茹萍,問道。
「我公司有三個人是人大代表,他們今天向我辭職,本來我想,公司現在多事之秋,辭職也是正常的事,沒想到他們是不想給公司添麻煩,怕將來事情漏了給公司造成不好的影響,他們之所以這麼怕,是因為有人給他們做工作,要他們投反對票,在選舉省長的時候,你說這事是不是有問題?」葉茹萍問道。
丁長生聞言,眉頭一下子縮成了一個疙瘩,問道:「有這事?」
「是啊,要不是這事,我也不會急着見你,這眼看兩會沒幾天了,你們要是再不做工作,這種事還有多少,很難說,到底是誰在搗鬼,也很難說,別不當回事,到時候真的出了問題就晚了」。葉茹萍說道。
「這種選舉,一般都是穩過的,就是贊成票多少的問題,各個選區里,早就做好了工作了,目的就是怕出現亂選的問題,選舉誰都是下了指示的,現在反過來了,下指示投反對票,這有點意思」。丁長生說道。
「還有意思啊?我告訴你,我覺得吧,這事肯定是有人在做文章,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有人這麼大的膽子,說白了,這是在操縱選舉,這是犯法的,可就是有人敢這麼幹,這說明了啥問題,你還不明白?」葉茹萍問道。
「我當然明白,沒事,放心吧,出不了大問題,出了大問題,何家勝也脫不了責任」。丁長生說道。
「那要是何家勝也蒙在鼓裏呢,要是他和仲省長都被算計了呢,你想想會不會有這回事,我覺得你們還是太樂觀了,你也太相信何家勝對省里局勢的把控了,你要知道何家勝在這裏待了多少年了,很多人都在傳何家勝將要調離中北省,如果真是這樣,誰還會把他放眼裏?」葉茹萍說道。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我也有我的渠道,如果這次不是不小心被車家河這個混蛋設
2997:再無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