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看着這個傢伙掄過來的鐵棍,一個側身閃過後,順勢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處,這一腳的分量足夠大,但是還不足以將這傢伙撂倒,只是使他的身體踉蹌了一下。
於是,這傢伙向後退了幾步,嗷嗷叫着又開始沖向丁長生,正當丁長生準備應戰時,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他跑了沒幾步,突然調頭,邊跑邊喊道:「老二,快走,快……」
一分鐘不到,兩個劫匪跑得無影無蹤了,丁長生喝了不少的酒,也懶得追了,而且這大晚上的,自己對這裏並不熟悉,說不定追過去還會中了埋伏什麼的,他的血漸漸冷了下來。
「謝謝,謝謝你,嗚嗚,要不是你我真是不知道會怎麼樣了」。女子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站起來走到丁長生面前鞠躬說道。
「嗯,好了好了,回去吧,記住,晚上不要單獨一個人到這裏來取錢,不安全,好了,我也該走了,再見」。說完丁長生步履踉蹌的向前走,一看就是喝多了。
「哎哎,你住哪啊,我送你吧,萬一他們回來再報復你該怎辦啊?」
「不用,我沒事,我走走就好了」。雖然是吐了大半天了,但是這個時候酒已經上了頭了,一時半會酒勁還真是下不去,唐天河這小子說是自己泡的藥酒,喝起來很帶勁,丁長生素來也是酒量不錯,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泡藥的酒都是原酒,度數可不是平時他喝得那種酒。
在家也喝過王家山泡的藥酒,但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喝這麼多過,所以今天真是有點喝大了。
可是走了沒多久,他還是感覺到有點暈了,於是找了個馬路牙子坐在歇歇,但是剛剛坐下,一輛車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先生,我還是送你回家吧,你在這裏睡着了會凍傷的」。開車就是丁長生剛剛救下的女人,她還算是有良心,一直開車在後面跟着丁長生,直到丁長生坐在了地上。
女人下車扶着丁長生上了車的後座,然後開車向前走。
「先生,你住哪兒?」
「去御府苑小區吧」。丁長生躺在後座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可是當女人將丁長生送到御府苑小區時,丁長生已經在後面呼呼的睡着了,怎麼叫都不醒,女人也沒辦法,只好就這麼等着,但是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御府苑小區這麼大,誰知道他住那棟樓哪個單元啊。
女人這下後悔將丁長生帶上自己的車了,但是又一想,人家剛剛救過自己的命,要是自己今晚落在那兩個男人手裏,想想後果,都是不寒而慄。
無奈,女人決定將丁長生帶回自己家,反正自己是一個人住,而這傢伙又喝多了,應該沒什麼危險,而且剛才藉助路燈的燈光,看到丁長生長相斯文,也不像是個壞蛋,於是一腳油門,開車回了自己的家。
丁長生一夜好睡,在第二天早晨醒來時,自己的腦袋就像是炸開一樣,他發誓再也不和唐天河喝酒了,這傢伙這是想用酒精麻痹他的上司,這傢伙居心不良啊,可是睜開眼一看,自己這是在哪裏呢,大大的客廳一個人都沒有,一眼看見外面的建築群,全是低矮的小別墅,不用說,這裏也是小別墅了。
「你醒了?」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身上穿着一身家具的棉袍,但是看上去並不臃腫,不施粉黛,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勝過濃妝艷抹,一縷長發就那麼懶散的打了一個結,蓬蓬鬆鬆的垂在腦後。
「嗯,不要意思,我這是在哪裏啊,怎麼……」
「你還記得你昨晚做了什麼嗎?」女人笑着裊裊婷婷的走到了丁長生的對面坐下,丁長生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昨晚,昨晚和朋友喝酒來着,其他的嘛,不怎麼記得了」。
「那你記得昨晚你和人打架救了我,還記得嗎?」
「你,你是說在銀行附近?」丁長生漸漸地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對啊,你想起來了,呵呵,我還以為你忘了,昨晚的事,我真是要謝謝你,我昨晚是想找幾個姐妹打麻將呢,包里沒有現錢了,所以想去取點,沒想到那麼倒霉,居然碰到搶劫的了,現在湖州的治安真是太糟糕了」。女人說着喝了一口杯子裏的奶茶。
「是啊,那什麼,打擾了,我該走了」。丁長生站起來說道。
「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