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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仿佛是要凝固了,周紅旗享受着丁長生的捏腳服務,可是過了一會,周紅旗漸漸感覺到有些不妙,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這可不是好現象,因為作為一個女人來說,要是有了這樣的感覺,那意味着什麼。
她想阻止他,可是這樣的服務確實是很舒服,腳不再冷,也不再僵硬,這幾年自己一個人睡,有時候半夜醒來腳都還是涼的,現在有個這樣的男人為自己捏腳,而且自己的腳也開始變的暖和起來,這可是一種難得的感覺。
可是,當她的身體深處開始分泌一種黏黏的液體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再不制止他,自己該淪陷了。
「那個,你是不是對你的每個女人都這麼好?」周紅旗問道。
「當然了,我對你也會和她們一樣好」。丁長生非常無恥的說道。
有些話還是早點說清楚較好,你要是和我好,我得告訴你我還有其他的女人,和你在一起時,我會全心全意對你好,但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時,我也會像對你這麼好一樣對她們這麼好,這是承諾。
這樣的話在前面說清楚了,免得以後為了吃醋的事鬧的不開心,那樣不好了,你可以不接受這樣的感情安排,那麼我們也沒必要開始,這樣大家都不會受傷害,所以在周紅旗這裏,丁長生從來不諱言自己和其他女人的關係。
「現在我才知道,男人的無恥是沒有底線的」。周紅旗躺在沙發靠椅,說道。
丁長生說完了那番話後,她不在壓抑自己的情感,任憑丁長生的手在她的腳花樣翻新的為她服務,不享受白不享受,過了今天,不知道他又去為誰捏腳了呢。
至於誠實的身體分泌的那些東西,分泌分泌吧,大不了是洗洗小內內嘛。
丁長生為她放好了洗澡水,然後看着她關好門去泡澡了。
了車,離開了水天一色度假村。
「怎麼,沒有留下?」電話里肖寒傳來了譏笑。
「還不到時候,我不想強迫她,我要讓她自己送門,像你一樣,這樣才能對我死心塌地,對了,你現在對我是死心塌地的吧?」丁長生問道。
「你說呢,我對你不死心塌地,我還能對誰死心塌地?」肖寒說道。
「你現在在哪?」丁長生問道。
「在秦墨的四合院裏,為明天的工作做案,我發現其實做個公司老總真的是不容易,我為了你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肖寒誇張的說道。
丁長生將車停在路邊,掛了電話,肖寒正說着呢,手機里忽然傳來了嘟嘟的聲音,拿開一看,手機掉線了,正想給丁長生撥過去,沒想到微信里傳來了丁長生要和她視頻的邀請,她和他連線後,他看到她坐在自己熟悉的書房裏,穿着睡衣正在辦公。
「怎麼,查崗嗎?我真的是在家裏辦公呢」。肖寒說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你了,剛剛被周紅旗撩剝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吃不着,心裏痒痒啊,所以想看看你」。丁長生說道。
「看我?看我弄啥,有本事你去看她呀,她撩剝的你,你來看我,多讓我傷心啊」。肖寒醋溜溜的說道。
丁長生看着視頻里的肖寒,問道:「想我了嗎?」
肖寒被問的一愣,丁長生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於是點點頭,嘆口氣說道:「唉,想有什麼用啊,你那玩意雖然大,也是也不可能隔着屏幕從湖州伸到北京來吧」。
說完這話她自己都哈哈笑了起來,丁長生也笑了,這個肖寒,還真是敢說。
「雖然我伸不到北京去,但是我的聲音可以伸到北京去啊」。
「什麼意思?」肖寒問道。
「你聽我的話嗎?」
「什麼意思?什麼聽你的話,你想幹嘛?」肖寒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個銷雲鬼的樣子實在是周紅旗強太多了,待會得告訴肖寒有時間好好開導一下周紅旗,周紅旗在丁長生這裏還是放不開,但是現在肖寒不一樣,她很放的開,所以和丁長生的關係也融洽的很。
看到丁長生眼裏的火,肖寒知道丁長生想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