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會注意的以後」。丁長生唯有點頭稱是,雖然有些話他不贊同仲華說的,但是仲華是為了他好,所以這個時候還是要答應下來,否則的話,他就太不地道了。
「行了,我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傢伙,我說多了呢,你也不見得能聽進去,無所謂,我說了,那是我的心盡到了,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再說了,你不吃虧,你是不知道這裏面的厲害的,知道我為什麼提起肖寒嗎?」仲華最後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說實話,當我聽到你和肖寒走的很近的消息後,我真的是非常惱火,這股火我壓了好長時間了,在走之前,我必須要發出來,否則的話,將來你非得怪我沒和你說這事」。仲華說道。
丁長生一愣,不知道肖寒和他怎麼了,於是沒吱聲只能是靜靜的聽着。
「你還記得我在海陽縣的時候,和我的前妻謝赫洋的事吧?」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嗯,記得」。
「那你也一定記得當時我和謝赫洋的婚姻鬧的是沸沸揚揚,我不得不從海陽縣縣長的位置上灰溜溜的回到了省里,那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候,我心裏那個恨啊,我一度以為是謝赫洋搞的鬼,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不肯原諒她,離婚,是兩口子的事,不想過了就離,幹嘛搞的滿城風雨,斷了我的仕途,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不是謝赫洋搞的鬼,是肖寒爆出去的這件事,還惡意的在網上發佈帖子,所以,這個女人,我真是恨死她了」。仲華說道。
「還有這事?」丁長生一愣,問道。
「嗯,消息來源千真萬確,當時參與這事的人我都查了個遍,現在唯獨沒有和肖寒對質過,有機會你替我問問她,是不是她乾的」。仲華瞪着眼問丁長生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明白,找機會我一定會問清楚這事的」。
仲華點點頭,說道:「謝赫洋出國了吧」。
「好像是的」。丁長生點點頭,心裏一陣驚慌,仲華能查到肖寒陷害的他,會不會也能查到謝赫洋的孩子是誰的?
「走了也好,好合好散,我和她的緣分是兩家撮合的,本就沒什麼感情可言,在一起的那幾年,連夫妻之實都很難完成,所以,早點放了她,也是早點放了我,只是沒想到代價會這麼大」。仲華很無奈的說道。
「都已經過去了,事情都是要過去的」。丁長生說道。
「嗯,我聽說老謝要在湖州搞房地產?找過你吧?」
「嗯,找我了,謝赫洋和他一起找的我,我準備把城市規劃延伸到鋼廠,這樣可以照顧他們的房地產一下」。
仲華點點頭,說道:「好,再見到謝赫洋或者是老謝時,替我道個歉,說聲對不起了,祝願他們過的好,我離開了中南省,這一篇也就翻過去了」。
「我記住了」。丁長生說道。
仲華和丁長生這一談就談到了下半夜,丁長生回到了干休所時,已然是凌晨兩點了。
沒想到家裏的燈還亮着,石梅貞和秦墨坐在客廳里的椅子上小聲說着話,而石豆豆則睡在一旁的沙發上,身上蓋着一件毛毯,好在屋裏還算是暖和,不然的話,丁長生肯定會心疼。
「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不睡覺?」
「等你嘛,這麼晚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回來,我們剛剛還在想,你會去哪呢?」秦墨嗔怪道。
「唉,今天晚上仲華的話是真多,在飯店裏吃完了還不算完,又把我拉到他家裏,一直談到現在,楊華然都受不了去睡了」。丁長生說道。
「他是你的老領導,又是你的領路人,我猜,之所以談這麼多,肯定將來還是要你去中北省打衝鋒吧?」秦墨問道。
「你說的沒錯,他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還沒說出這話來,還在猶豫,湖州的事我得抓緊了,再不干點的話,就沒機會了」。丁長生說道。
「嗯,對了,你明天回湖州嗎?」丁長生問道。
「怎麼了,你有事?」丁長生問道。
「我沒事,明天不是周末了嘛,晚上的時候,朱叔叔給我打了個電話,問你周末還回來嗎,我說你已經回來了,來省城處理點事,還沒回家呢」。
「他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