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賺着錢一邊污染着我們的環境的,告訴他們,養殖戶自己必須到場,不到場做出什麼決定視為他們同意」。丁長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敬山愣了一下,說道:「那行吧,我待會安排下去,市里答應的補償金還沒到位,我們是不是再去催一下?」
「嗯,這件事我來做吧,我們分工一下,你負責聯繫拆遷戶,明天九點,不,十一點在養殖中心開會,不得缺席」。丁長生吩咐道。
「十一點?太晚了點吧?」陳敬山問道。
「不晚,早了蒼蠅蚊子起不來,天熱了才熱鬧」。丁長生淡淡的說道,但是陳敬山現在都不敢想像明天是個什麼場景,上百人衣冠楚楚的人站在一大堆糞堆里開會,那個味道,現在現象都想乾嘔。
陳敬山和文若蘭走了之後,丁長生一個人陷入了沉思,想的不是白山的事,主要還是林一道的事,相比較白山這些事,林一道這件事太難辦了,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盡棄,前面所做的一切事都化為烏有。
「杜哥你那邊忙的怎麼樣了?」丁長生此時迫切需要杜山魁在自己身邊,但是杜山魁一直都陪着蔣夢蝶到處考察呢。
「蔣小姐考察了海陽的藥廠,還沒下決定投資呢,是不是有什麼事?」
「嗯,你和她說,算了,還是我來說吧,你們到白山來吧,我這邊需要你處理一些事」。丁長生說道。
杜山魁聽得出來,丁長生很着急的樣子,看來事情不小,所以掛了電話就到車裏去等着了,過了一會,就看到蔣夢蝶從藥廠的大樓里快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