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靈芝的眼睛毒的很,一出廚房的門就看到了丁長生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門後面刷鞋的祁竹韻,心裏不禁一嘆,雖然自己已經跟了這個小壞蛋,但是這傢伙還是得寸進尺,現在又把目光盯在了竹韻身上。
可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她不能阻止,甚至還得積極撮合,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這麼做,但是她是宇文靈芝,是宇文家的主心骨,是皇族,所以從小她受到的教育就是目的唯一性。
無論使用什麼手段,只要能達到目的,一切都可以犧牲,所以這才是她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委身於丁長生的原因,因為丁長生對她來說有用,有大用。
「別看了,想,就去唄」。宇文靈芝揶揄道。
「你說的是真的?」丁長生今天喝了酒,正處於興奮點上,最受不得人激.
「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反正我們倆都是你碗裏的菜了,早夾一筷子和晚夾一筷子有什麼區別嗎?」宇文靈芝佯作無奈的說道。
「呵呵,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看得出,你是捨不得,剛才呢,說的也是氣話,我這個人最講原則了,我喜歡順從的,不喜歡強迫人家做事,尤其是這種事,我等得起」。丁長生接過蜂蜜水一飲而盡。
「算了,別憋着了,得隴望蜀,說的就是你這樣的男人,我們家族的女人向來是崇拜強者,你就是那個強者,如果你能幫我,我以前說的話還算數,我以家族的名義發誓……」宇文靈芝跪在地毯上,舉起手要發誓。
「好了,好了,我信你,說點急事,是關於你那些錢怎麼回來的問題……」
丁長生將自己的設想大致和宇文靈芝說了一下,謝氏鋼鐵是在香港上市的,相對於國內的證券市場,香港要規範的多,只要是正規的交易,應該是沒問題,問題是怎麼拿到那筆錢收購謝氏鋼鐵的股份,這樣就可以持有大量謝氏鋼鐵的股票,間接的等於將錢輕而易舉的回到了國內。
「這個辦法很好,但是問題是怎麼拿到那些錢,誰去外面組建公司,這都是很難操作的事情」。宇文靈芝聽了丁長生的計劃,也感覺可行,但是取錢必須要祁鳳竹配合,而祁鳳竹雖然在青海監獄監禁,很可能已經落到了林家手裏。
「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取得你老公的信任,不然的話,這筆錢就可能永遠拿不到,而且現在瑞士已經有限度的向一些國家提供儲戶的信息,我不知道你那筆錢在哪裏,是否安全,別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丁長生皺皺眉頭說道。
「我知道,可是現在至少要先見到我老公,我們這些人都不能露面,你也不能去,一旦讓林家盯上,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宇文靈芝臉色蒼白,搖搖頭說道。
因為雙方心裏都有事,這種情況下,兩人顯然都沒有什麼興致,所以一個小時後,丁長生就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愁容的一對母女倆。
林一道既然想得到宇文家的錢,那麼在宇文靈芝不知去向的情況下,祁鳳竹就是唯一的籌碼,可是光有祁鳳竹,沒有宇文靈芝,林一道依然是沒有辦法拿到錢,相比較而言,丁長生和林一道是處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如果能讓宇文靈芝的錢借着這個機會回到國內,那麼不但解決了謝氏鋼鐵的資金短缺問題,還能掩人耳目的將錢運回國內,這是何其好的一個方法,可是現在就是因為拿不到祁鳳竹的授權而擱淺。
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觸到祁鳳竹,而且又不暴露身份,唯一的方法就是監獄的服刑人員,只有這樣,才不會引人注目,可是,這個服刑人員怎麼控制呢?找誰比較靠譜呢?
「陳檢察長,沒打擾你工作吧,哦,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丁長生連門都沒敲,就推門進到了檢察長陳東的辦公室,但是正好看到辦公室主任江天荷橫坐在陳東的大腿上,所以他掉了個圈想出去。
「靠,你怎麼不敲門啊?」陳東差點跳起來,而江天荷更是臉羞得通紅,也沒和丁長生打招呼,直接就開門出去了。
「江主任,走這麼急啊,我有事找你呢」。丁長生壞壞的朝着江天荷的背影喊道。
「好了好了,得了便宜還賣乖,找我什麼事,坐」。陳東和丁長生那算是老相識了,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還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就連他的這個姘頭江天荷,丁長生都背着陳東調戲了好幾次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