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聲」。丁長生吻了一會凌杉,但是凌杉老是不配合,老是想說話,於是丁長生索性換做手捂住了凌杉的嘴巴,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道。
「她,她,她是誰?」凌杉臉色緋紅的問道,可能是丁長生手重了,把凌杉給憋壞了。
「你不說,我還要找你問呢,你和這個楊總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和你昨晚正在睡覺,你喝多了,我正在照顧你呢,她說你是她的女朋友,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啊?」丁長生惡人先告狀,一席話就把凌杉給鎮住了,因為她和楊鳳棲之間的確是時常玩那些虛鳳假凰的遊戲,但是這樣的事,即便是自己的男朋友,她也是羞於啟齒的,所以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還說,你和她商量好了,你們可以分享我,我是什麼,是東西嗎?」丁長生立刻假裝很憤怒的低聲問道。
「不是,長生,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
「你先等等,我先說完,她還說,就算是和我同床共枕也沒什麼,你可以接受,這是真的嗎?」丁長生的問話一句比一句露骨,讓麵皮很薄的凌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所以,我等於昨晚是被你們給設計了,你是不是昨晚裝醉來着,是不是就是想給我們創造機會?」丁長生繼續問道。
「呃,算是吧,那,你們昨晚做什麼了?」凌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既然丁長生這麼問,自己乾脆就承認了算了。
「看看,我就知道你們倆算計我,我告訴你,該做的都做了,你想怎麼着吧,是不是要和我分手?」丁長生故意氣惱的問道。
「沒有,哪能呢,做了就做了嘛,反正你也不吃虧」。聽到丁長生這麼說,凌杉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這一直都是楊鳳棲要求的,自己不得不答應,而且楊鳳棲現在和自己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有些事時候她也在想,和男人在一起與和女人在一起相比,楊鳳棲給她的安全感倒是比丁長生還大。
如果昨晚丁長生和楊鳳棲的事沒成,自己該怎麼辦?難道在自己清醒的情況下再次撮合,自己有那個勇氣嗎?
不過雖然丁長生和楊鳳棲該做的都做了,自己反倒是輕鬆了,還因為丁長生看起來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而不是那種沾沾自喜的神態,這讓凌杉心裏寬慰不少。
「好了,不生氣了哈,是我不對,這事我該和你商量的,但是楊姐人真的不錯,你要是不嫌女人多的話,能者多勞嘛」。凌杉颳了一下丁長生的鼻子,俏皮的說道。
「不行,你要補償我,我才答應」。
「哎哎,別得了便宜賣乖好不好,是你要補償我,不是我補償你」。
丁長生先是到了醫院去看看顧青山到底怎麼樣了,事到如今,親人才是最重要的,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離了誰都照樣轉,但是你的親人離了你就不見得能轉。
「乾爹,感覺怎麼樣?」顧青山已經轉移到了普通病房繼續觀察,但是依然是單人病房,人多了不利於休息,這是丁長生堅持的。
「感覺餓了,想吃點東西」。顧青山虛弱的說道。
「那是好事啊,乾爹想吃點啥,我去買」。丁長生看了看病床前的楊曉說道。
「別聽他的,醫生說了,現在不能吃東西,還要再等等」。顧曉萌搶先說道。
「那我愛莫能助了,乾爹,你再忍忍吧,這打着營養針呢,現在不適合吃東西」。丁長生一點立場都沒有,反過來又開始勸顧青山了。
「對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也不到醫院看看爸爸,爸爸出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到處找你,我以為你晚上會來呢,結果晚上也沒來」。顧曉萌不高興的撅着嘴說道,現在她已經儼然是丁長生的媳婦了,管的還挺寬,看來以後要是結了婚,夜不歸宿這樣的事是不合適了。
丁長生看了看顧曉萌,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顧青山。
「出什麼事了?」顧青山問道。
「昨天我跟着石書記去了省里,我都沒反應過來,省里這次是快刀斬亂麻的方式,連石書記也沒想到,事情會來的這麼快,他可能很快就要走了」。丁長生慢慢說道。
「石書記要走?這事的確是太突然了」。顧青山一聽是石愛國要走,真是感到有點猝不及防,要是讓自己走,自己還能接受,但是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