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一醒,這裏不能睡覺啊,這才多點酒啊,這麼容易醉?」司嘉儀將信將疑的的推了丁長生一下,丁長生的身體一晃,差點摔到在地上,嚇得司嘉儀趕緊拉住了他。
「嘿,這算怎麼回事啊,你這是打算住在這裏啊?」司嘉儀結了帳,繼續問道。
「嗯,唉,好睏啊,喝完了?」丁長生睡眼惺忪的問道。
「還好意思說呢,這點酒量還出來丟人啊?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司嘉儀扶着丁長生歪歪斜斜的走出了酒吧,打了一輛車,按照丁長生說的地方送他回去了。
到了丁長生的樓下,沒想到遇到了趙馨雅過來給丁長生洗衣服打掃衛生,但是當趙馨雅看到是一個女人扶着丁長生過來時,她知趣的沒有吱聲,而是躲在了一邊,心情頗為複雜的看着司嘉儀扶着丁長生上了樓,而丁長生醉的有點頭疼,能摸到家裏來就不錯了。
趙馨雅看着兩人上了樓,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但是一直都站在窗前,看着對面樓里的動靜,雖然心裏有點怪怪的,但是也就沒當回事,她知道現在丁長生位高權重,而且又沒有女朋友,所以時常帶回來女人也是有情可原的。
「你沒事吧?喝點水嗎?」司嘉儀將丁長生扶到沙發上,問道。
「喝水,奶奶的,這酒怎麼會上頭呢?」丁長生拍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這酒吧,是很多種酒調在一起的,所以不常喝的人還真是喝不了這個味道,我看那,你就不適合喝這種酒」。司嘉儀端來一杯水,伺候着丁長生喝了,說道。
「嗯,我歇歇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這麼晚了,不安全」。丁長生閉着眼睛嘟嚷道。
「你確定你沒事?不用找個人來看着你?」司嘉儀也想早點回去,這房子裏就自己和丁長生兩個人,孤男寡女的,要是以前還沒事,關鍵是現在丁長生要結婚了,這要是再傳出去點別的事,可就好說不好聽了。
「我沒事,你走吧,給我關好門」。丁長生手扶着額頭,說道。
「那,我真走了,你自己記得多喝點水」。司嘉儀把水都給他放茶几上了。
「我知道,你走吧,路上小心」。丁長生說道。
司嘉儀看了看丁長生,好像是清醒了不少,心想,這酒散的也差不多了,應該是沒什麼事了,於是拿自己的包就出門了。
司嘉儀走了,但是趙馨雅一直都在自己家裏看着這邊的動靜呢,看到丁長生帶來的女人居然沒有留宿,這倒是讓趙馨雅有點意外,但是一想,來的時候看到丁長生自己都走不成道了,還得人扶着才能走路,看來是喝的不少,這晚上要是喝點水什麼的,沒有照顧怎麼行。
「瑩瑩,明天有一批試卷要改出來,媽媽忘記帶回來了,我現在要到學校里加班,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你自己待會就睡覺吧,好不好」。趙馨雅走進寇瑩瑩的房間裏對正在寫作業的寇瑩瑩說道。
「啊,晚上不回來了?那你住哪兒啊?」
「我住辦公室啊,沒事,都這個點了,估計一會也就天亮了,你自己鎖好門,我走了」。趙馨雅說完就出去了,寇瑩瑩跟在後面鎖上了門。
但是為了做得真實,也是為了害怕寇瑩瑩發現自己是去丁長生家裏,趙馨雅還專門到了小區外面,等了一會才回去的,然後悄悄的溜進了丁長生所住的樓道,用丁長生家裏的鑰匙,打開了丁長生的門。
此時,丁長生一個人趴在床上,睡得呼呼震天響,衣服也沒脫,鞋也沒有脫,身上也沒有蓋東西,雖然這個時候氣溫開始升高了,但是夜間還是很冷的,趙馨雅急忙到丁長生的臥室里,將窗簾都拉上,然後幫助丁長生脫鞋,脫衣服。
但是在幫着丁長生脫褲子時,趙馨雅沒有想別的,丁長生一直都稱呼她為嬸,所以她待丁長生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雖然他們之間以前發生過一次沒有成功的曖昧,但是那早就是以前的事了,所以趙馨雅沒有一直放在心上。
「這孩子,睡覺了還不老實,不知道在想什麼壞事呢」。趙馨雅心裏嘀咕道,但是人卻幫着丁長生蓋上被子就離開了。
趙馨雅走到客廳里,這才感到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怎麼這麼熱,而且感覺到臉紅的厲害,火辣辣的燙。
「水,水……」趙馨雅剛剛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