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一進門就發現,梁文祥的臉色很不好看,看起來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這不得不讓丁長生懷疑梁文祥這是在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像梁文祥這樣的人,修煉了幾十年了,喜怒不形於色才是基本的表現,可是這樣子分明是明白的表達對自己的不滿啊。
喬紅程笑笑,卻並不吱聲,徑直找了地方坐下了,而丁長生當然是沒這待遇了,而且看到梁文祥那個臭臉,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他了。
「楊鳳棲是怎麼回事?」梁文祥看着丁長生,沒有任何的寒暄,問道。
「楊鳳棲怎麼了?」丁長生故作不知的問道。
「楊鳳棲回美國了?這事你怎麼知道的?」梁文祥問道。
「哦,我送她走的,她說她在國內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所以還是趕快回美國總部比較好,總比在國內不明不白的死了好吧」。
「放肆,你知道你這話的後果嗎?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質疑江都的治安環境還是質疑江都的招商環境?」梁文祥問道。
但是,這話問的特別的沒水平,這其實不是一件事嗎?再說了,你和丁長生說這些問題有什麼用,楊鳳棲去哪裏和丁長生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可是梁文祥不是別人,而是和楊鳳棲的父親相交莫逆,所以如果楊鳳棲在江都出了事,梁文祥還真是不好交代,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他不可能承認有這回事?
「咦,秘書長,我託付給你的事,您沒轉交嗎?」丁長生故作驚訝的看向了喬紅程,問道。
「什麼事?」喬紅程也不認賬了。
丁長生眼珠子一轉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來自己是被坑了,這兩人看來是預謀好了不準備認這事了。
「好吧,梁省長,我當面向您匯報一下吧,楊鳳棲之所以回美國,是因為有人向她寄了幾顆子彈,昨晚又突擊檢查她的房間,而這一切顯然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所以她感覺到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這才一氣之下離開的,當然了,這些事都是真事,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隨時調查」。丁長生笑笑說道。
丁長生說完這些話,看向梁文祥,心裏不由得想到,唉,看來任何的人一旦踏入官場,那都是沒有回頭路的,原本丁長生是很敬重梁文祥的,但是看到梁文祥在楊鳳棲這件事上的表現,失望至極,楊鳳棲雖然是一個生意人,賺錢是第一位的,但是她能來江都給梁文祥站台,這本身就是很難得的,可是梁文祥非但是沒有支持她,反而是勸她放棄本已經到了手的利益,這不能不讓人感到寒心。
「這些事我會調查的,但是我希望磐石投資的事,尤其是楊鳳棲的事,你以後不要插手,干好你自己的事,不要到處都攪一棍子?」梁文祥不悅的說道。
「呃……梁省長,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一根攪屎棍嗎?秘書長,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對嗎?」丁長生故作無辜的問兩人道。
「你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出去吧,我不希望在楊鳳棲的事情再聽到你的名字」。梁文祥不耐煩的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無奈的走出了梁文祥的辦公室,喬紅程終於是忍不住了,等到丁長生走了後,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你還笑,你給我盯緊這件事,決不能再出岔子了,對了,漢唐置業那邊有什麼消息嗎?」梁文祥看着喬紅程的問道。
「他們現在到處在滅火呢,唉,關鍵是這件事炒起來後,這筆交易還能不能進行下去,都很難說,看來磐石投資並不是袖手旁觀,很可能雇了不少人在網上發帖子,而且句句見血,刀刀見肉,再看看漢唐置業這邊呢,回應乏力,我看,這件事到底走向如何,還很難說」。
「那是他們的事,做不成怪不着我們,對了,丁長生這小子到哪裏哪裏肯定會壞事,我擔心即便是漢唐置業擺平了媒體,也不見得能擺平其他方面的阻力,我敢打賭,丁長生肯定會伸一爪子,你就等着看好戲吧」。梁文祥皺眉說道。
「我們是就這麼看着,還是提醒他們一下?」喬紅程問道。
「都不用,我們沒那個義務,這件事我已經做的很不仗義了,我們沒必要再去幫他們扎籬笆」。梁文祥苦着臉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不見得其他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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