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沒聯繫過?」林春曉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沒事聯繫他幹麼,再說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我怕再造成誤會,到時候就出大事了」。司嘉儀捋了一下自己額前的碎發,這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掩飾,但是這豈能逃過林春曉的眼睛。
「哼哼,言不由衷吧,人家救了你的命,不說是以身相許吧,至少也不能這麼冷漠無情吧」。林春曉撇撇嘴說道。
「打住,再說我真走了」。司嘉儀很不想提這個問題,所以就這麼威脅道。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怎麼我一來就不說了呢,看你們說的這麼熱鬧,說出來也讓我高興一下」。二人正在嬉笑,丁長生走了進來。
一個是以前的領導,一個是以前領導的女兒,丁長生看看兩人,儼然是一幅姐妹花的樣子,開玩笑道。
「長生,這到了省里做了大領導,就不把湖州看在眼裏了吧」。林春曉站起來和丁長生握了握手,開玩笑道。
「我這不是來了嘛,也是想着湖州,所以就回來看看了」。丁長生微笑着和司嘉儀打了個招呼,坐下,說道。
「千萬不要這麼說,以你現在的身份,你這一來,不知道多少人晚上睡不着了呢」。林春曉開玩笑道。
「心裏只要沒鬼,還能睡不着,我又不是來吃人的,我只是來看看而已」。丁長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說道。
「好吧,我不問了,再問就該犯紀律了對吧,對了,司書記也知道你來了,抽個時間去見見司書記吧」。林春曉這一上來就說這事,讓丁長生有點應接不暇。
可是這就是林春曉的計謀,而且還是當着司嘉儀的面說這事,要是丁長生答應了,那麼丁長生不會不去,可是要是丁長生不想去,這會當着司嘉儀的面,該怎麼說呢?
丁長生看了一眼林春曉,這才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掉坑裏了。
「當然,我來了湖州不去看看老領導,這還像話嘛,司書記對我很照顧,這點我心裏怎麼能沒數呢?」丁長生想,既然躲不過去,還不如大氣一點,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最容易犯的錯誤,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明知道是錯誤,卻不得不硬着頭皮走下去。
「嗯,這就好,對了,我和這裏的老闆娘很熟悉,我去點幾個這裏的招牌菜,你們聊會」。林春曉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還記着替司嘉儀爭取一點時間,雖然司嘉儀覺得林春曉這麼做很可笑,但是心裏還是感激的。
「你……」
「你……」
丁長生和司嘉儀幾乎是同時開口,而兩人又幾乎是同時打住了自己的話頭,相視一眼,不由得尷尬的笑了。
「你先說……」
「你先說……」
這麼默契簡直是沒法好好說話了,所以,這一次丁長生只是笑笑,再也不開口說話了。
「你,這次來呆多久?」終於,司嘉儀停了一會,確定丁長生不會先說話了,這才開口問道。
「不知道,看情況吧,剛來,只是巡視,算是例行公事吧」。丁長生解釋道。
「你呢,最近好嗎?」丁長生又問道。
「我,還是那樣吧,公司的那些事夠我忙的了,而且競爭也很激烈,總之就是破事一大堆吧」。司嘉儀笑笑,說道。
「是啊,每人都有一大堆的破事,這就是生活吧」。
「嗯,對了,我先和你說啊,待會和林姐聊天時千萬不要提她家裏的事,最近她煩着呢」。司嘉儀看了看門外,很八卦的說道。
「她家裏能有什麼事,不是都離婚了嗎?」丁長生疑問道。
「唉,人要是無恥起來神都擋不住,她是離婚了,但是她前夫要回來和她復婚,她不肯,而且更為過分的是,她前夫在國外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了」。司嘉儀生怕說着說着林春曉回來,所以就一直盯着門口,小聲對丁長生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丁長生有點疑惑了。
「她前夫不是跑海運的嗎,在阿聯酋被一個部落酋長的女兒看上了,所以和林姐離了婚就出國定居了,現在已經算是外國人了,可是那個部落是允許娶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