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白先生說:「我沒什麼好想的,白先生所經營的事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消的,而不巧我正好就是那個一般人,所以還請白先生不要在為難我和我的兄弟們了,做生意也是要講究緣分的,既然我們無緣,那又何必要勉強呢。」
白先生的臉色冷得嚇人,我還準備說,蘇辰朝着我使了一下眼色示意我不要在繼續說了,我識相的閉上嘴也學着他們裝模作樣的品着嘗。
天知道聞着這個味道我有多想吐。
白先生又喝了幾杯茶,我和蘇辰沒有說話而是警惕的打量着周邊的情況,我已經很明確的表達了我的想法,我是不會跟他合作的。
我的拒絕很有可能已經惹惱了白先生,說不定他已經在心裏開始盤算着要取了我們的小命呢,我已經開始計算我與白先生之間的距離,我想着萬一動起手來我第一時間要先牽制着白先生才行,否則我們很難逃了這裏的。
白先生突然抬起頭來對着守在他旁邊的人說「送客。」
那人眼神凌厲的看了我們一眼,好像有些不甘心。
白先生站起身來沒有理我們,而是徑直朝着另一邊走了,雖然他看起來很沒有風度,但是他的這種做法又會讓你不敢挑他的毛病,因為他的身邊一直有一股陰霾的氣息,這種氣息壓制的人很不舒服,讓人巴不得早點離開他的身邊。
不知道蘇辰有沒有這種感覺,反正我是挺慶幸他沒有直接朝我們動手,對付他我沒有把握,這種沒把握讓我在他面前很沒有底氣。
我們跟着那個人出去的時候,我的心裏忐忑不已,我非常警惕打量着周圍的環境,生怕有人會從四周伏擊我們。
蘇辰看着我這個樣子好像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拉着我的胳膊讓我趕緊走,別整那麼多有的沒的。
我小聲說我們要小心點,說不定前面有埋伏呢。
蘇辰說你放心吧,就算他想要你的小命也不會在這裏動手的,像他這麼有身份的人,他才不屑弄髒他的地盤呢。
我說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們在這裏還安全些,一出門就會死蹺蹺啊。
蘇辰說你別那麼多廢話,趕緊離開這裏。
我們出了會所之後直接開着車狂奔,直到確定我們的身後沒有人跟蹤,這才稍微放鬆下來。
蘇辰帶着我來到一家酒吧,我們進去之後我還沒有坐到吧枱上面,蘇辰就已經徑直拿下一瓶酒像喝水似猛灌了起來。
他的酒灌到一半突然捂着嘴衝到一邊的垃圾桶上劇烈的吐了起來。
我走過去拍着他的背問他喝這麼多酒幹嘛,就算是緊張也不用這樣麻痹自己的神經吧。
蘇辰吐乾淨後這才重新坐到了吧枱上面,他讓酒保給他調了一杯甜酒。
我沒有要酒,我們開着車呢。
蘇辰喝了一杯酒,我讓他別喝了,那樣喝會死人的。
蘇辰斜了我一眼說:「你懂個屁,我剛剛只是想把我胃裏的東西吐出來而已。」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蘇辰看了我一眼說「因為剛剛我喝了好多人血泡的茶。」
我啊了一聲想起我們在會所喝的那個茶,頓時我的胃翻江倒海起來,我趕緊跑到洗手間把胃裏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我坐到蘇辰的身邊,蘇辰鄙視的看着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一點血而已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又想吐了,我又衝進洗手間吐了半天,這下整個腸胃都是空的了,我身子有些發軟的斜在了椅子上,我說蘇哥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怎麼不早說啊。
蘇辰說你自己喝不出來嗎?我還以為你挺習慣那個味道的呢。
我趕緊擺手示決蘇辰別說了,我問蘇辰怎麼知道那個茶水的來歷。
蘇辰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說他以前也喝過這個茶。
我頓了一下,我趕緊問他,以前是不是跟着白先生混過。
蘇辰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還想繼續問他,蘇辰說以後有機會在跟我談這個事情。蘇辰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白先生做事向來勢在必得,他今天沒有當場發怒說明他還不想放棄我這個大樹,看樣子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說不管他怎麼對付我,我都不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