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翔宇這一離開,就好幾天都沒有回來過,更沒有給宋予涵打過電話。
宋予涵也樂得輕鬆,一個人在家裏還顯得自在一些,齊翔宇沒有回來也沒有聯繫過。
自從齊翔宇決定做生意賺了錢之後,齊母在宋予涵的面前,又更硬氣了起來。
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到新房子這邊來是常事兒,隔一個月總是要過來住上半個月左右。
齊母都跑過來與他們倆住在一起,齊翔宇也就跟着回來了,不過依舊睡在書房裏。
「你看看你自己,都懶成什麼樣了?周末也不收拾下家裏,翔宇回來之後看得又會心煩了。」
齊母也是吃准了,這房子雖然是掛在宋父宋母的名下,可他們卻從來都不去住。
再說現在房子的主人不是宋予涵,以後不也一樣就是她的房子了麼?
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兒媳婦兒,所以這個房子自然也是有他兒子的一半了的。
齊母可是特地去打聽過,婚後的財產可是歸夫妻兩個共有的。
只是齊翔宇賺的那些錢,在齊母的眼裏卻只是齊翔宇一個人的而已。
她兒子辛苦賺來的錢,憑什麼要分給宋予涵一半?女人嘛,乖乖待在家裏就好。
齊母可捨不得這棟房子,雖然面積不算很大,卻也勉強湊合了。
抱着這樣的心理,齊母看見宋予涵在家裏的時候偷懶,就更不滿意了。
「媽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沒有收拾了?我不收拾的話,難道還是齊翔宇收拾的麼?」
宋予涵不耐煩地看着齊母,那眼神讓齊母不敢置信的同時,也更加憤怒了起來。
在齊母印象里,宋予涵永遠都是剛結婚的時候,對齊母小心討好,對齊翔宇百依百順的樣子。
即使前面宋予涵已經頂撞過她了,齊母到現在依舊還是不敢相信。
齊母已經習慣在宋予涵這個媳婦兒面前盛氣凌人了,又哪裏肯就此罷休?
「窩在家裏的男人都是最沒出息的,收拾家裏這種小事情怎麼能讓翔宇來做?」
對於齊翔宇這個兒子,齊母是最清楚不過了。
從小齊翔宇的成績就不錯,可是論起做家務來可就是一竅不通了。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對,男人有幾個是對家務很精通的?
成功的男人有幾個是願意在家裏做家務的?只有沒出息的男人才會這些。
「怎麼就不能讓他來做了?難道他不住在這個家裏面?既然住進來了,就有義務做這些。」
宋予涵眼神冷冷地,她和齊翔宇一樣,平時都要上班,只有周末才可以休息一會兒。
平時只能簡單地收拾一下家裏,完全整理乾淨卻是不可能的,大掃除得周末才能進行。
可還沒有等她開始,齊母的指責就來了,找的藉口還是自己偷懶。
齊母住進來之後,每天可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宋予涵也懶得理會齊母。
宋予涵沒有做晚飯,齊母也只能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自己動手做飯去。
這些辱罵之類的話宋予涵一概當做沒有聽見一樣,齊母也是拿宋予涵完全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