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並沒有接受過正規訓練,打起來也不過就是烏合之眾間打群架而已,基本上是雷聲大雨點小。
倒是肆耀和亞歷克斯這樣真正豁的出性命去的人成了猛獸一般存在,如同虎入羊群般殺了個七出七進。
原本忙活着的其他團隊紛紛聞聲趕來看熱鬧,不到一根煙的功夫,幾乎所有人都聚在了這裏。
莊園裏的生活對於這些倖存者來說,可謂是枯乏至極,這下倒是豐富了他們的生活,眾人看的津津有味。
兩個團隊間的火拼隨着皮埃爾的到來而畫上句號,雙方各有損傷,albe她們這邊因為人數
劣勢,吃了一個不小的虧。
不過肆耀和亞歷克斯表現神勇,倒也把對面的幾個男人打的不輕。
火拼還沒有分出勝負,兩邊自然都不服氣,不過誰也不敢在皮埃爾面前胡來,布魯克一聲厲喝之下,兩支隊伍迅速的散開撤到了兩邊。
之前其實有不少警察都在圍觀,但卻沒有人出來制止,估計是和albe她們身份比較特殊有關。加上時間還早以及幾分看熱鬧的心思,這才任由他們胡鬧下去。
皮埃爾到場後面色陰沉,許久沒有說話,場面一時僵住了。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地面,看來今天會是一個大晴天。
只是眾人沒有心情享受這陽光的沐浴,他們此時心裏都七上八下的,連頭都不敢抬。
albe在皮埃爾附近看到了老洪,隨即反應過來朝他點了下頭。她還以為老洪聽說了這邊的消息,所以把皮埃爾給搬了來。
畢竟兩支隊伍實力相差懸殊,一開始可能還可以抗衡,時間久了自然只有挨打的份。
老洪神情卻有些不對勁,尷尬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看向albe。
這種特殊時刻,即便老洪再反常,albe肯定也發現不了什麼。
正當所有人心裏都在發毛的時候,皮埃爾的聲音終於傳來了。
「各位,是我皮埃爾虧待了你們?還是莊園對你們有所虧欠?」
皮埃爾話中透着一股冷意,即使毫不相干的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更別提涉事雙方了。
「如果你們覺得是這樣,那麼我皮埃爾可以向你們道歉。莊園事務繁多,不能照顧到每一個人的感受,這確實是我的失誤。」皮埃爾說着,突然話鋒一轉,面目陰沉的說道,「不過,莊園不是一所監獄,你們若是在這裏待得不開心,隨時都可以離開,我皮埃爾絕不阻攔。」
皮埃爾說着,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場所有人。
當肆耀他們與皮埃爾的目光對視上時,心裏卻不屑的哼了一聲。就算皮埃爾說的是真的,這也絕對不包括他們在內。
除了他們以外,其他倖存者全部沉默了。
倒不是皆因對皮埃爾的畏懼,而是認真考慮下來,其實莊園裏的生活比起在外面出生入死,過了今天沒明天要好上太多。
在這裏,最起碼還保留着簡單的社會形態。外面則是純粹的一個吃人世界,二者相比立判高下。
除了極個別的人有苦衷外,大部分倖存者對莊園還是有一種歸屬感的。
在這裏,不用擔心喪屍,不用擔心食物短缺,也不用擔心背叛。
皮埃爾雖然不是一個寬厚仁慈的主人,卻是一個很有能耐的傢伙,跟着他似乎未來是很光明的。
當然,albe她們的想法和絕大部分人並不一樣。
在這裏,她們並沒有得到足夠的尊重。
簡單點說,皮埃爾並沒有拿他們當人看,他們無非是找到兒子的工具罷了。
這讓她們如何對莊園產生歸屬感?恐怕連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會有吧。
如何看待莊園的存在,着實因人而異。
所有的倖存者來莊園時走的都是同一條路,可是這一路上的心情卻不盡相同。他們每天都生活在同一片地方,但是各自的心思卻天差地別。
面對皮埃爾的問題,沒人敢真的說出離開莊園一類的話。
「既然大家都想留在莊園,那我希望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做,這件事我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