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楓影說出來的話着實的讓水白仁和顧懿嚇了一跳,什麼陰間地府、什麼上天入地,把水白仁和顧懿說的一愣一愣的。
水白仁捋着鬍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說南楓影體質有異於常人,但是這樣的夢境猶如身臨其境一般,多少讓人有些毛骨悚然。那些方外的事情多少也只是聽說,身邊也鮮有經歷過的人,更別說是上天入地了。
「師傅,你怎麼看?」
水白仁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真的。小影,你有沒有想過事情是從什麼事情開始走偏了的,或許那才是一些的源頭。」
水白仁的話像是平地一聲雷,源頭?確實,她從未曾想過。
「是俄羅斯……」顧懿猛然想起她們出事就是從俄羅斯開始的,那麼說明當時在俄羅斯就有人想置於她們於死地。
南楓影和顧懿想到一塊去了,「那個實驗室……」
「不錯,就應該是那裏。自從我們進了那個實驗室之後似乎就遇到了麻煩,而這個麻煩一直從那裏跟隨到我們回到了國內。可是又會有誰有那麼大的勢力,不僅僅可以在莫斯科那麼無法無天又能夠在國內操縱這麼多方的勢力?」
顧懿的問題也是最關鍵的問題,若是知曉了那方勢力,那麼一切全都迎刃而解了。
時間隨着南楓影的身體好轉而推移,又到了飄雪的季節,一切似乎和當年的場景重疊。顧懿偎依在南楓影的懷裏,直升機發出「突突突」的聲音,俄羅斯留契夫斯卡雅山下的那個度假村翻修一新,若不是經過那場令人頭皮發麻的事情,南楓影和顧懿也會覺得這裏是一個景色優美的地方。
直升機盤旋了一陣,找到了一個空曠的場地,降落了下來。
大概真的是有錢男士鬼推磨,南楓影她們下飛機,迎接她們的不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俄羅斯壯漢,換之以面容清秀的小鮮肉,着實讓顧懿飽了飽眼福。
二十七層,頂樓的一個房間裏,早已經有人進來,「老闆,她們又來了。」
顧懿和南楓影預定的房間在八樓,辦理好了登記手續,服務生領着兩人推着行李一路送到了她們的房間。
「啊……」顧懿一進房間就扎進了特大號的床上,「好軟,好舒服。」
南楓影對服務生抱歉的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美元遞了過去,服務生道了謝,關上了門。
「小影,來嘛!」顧懿在床上嗲嗲的喊着南楓影,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兩個人的關係急速的升溫,摟摟抱抱已經是家常便飯,甚至是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只是南楓影的記憶總有缺失,導致兩個人的關係總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不溫不火。
南楓影對於顧懿總是沒有辦法,臉上帶着寵溺走到床邊,跪在地毯上,伸手撫摸着顧懿的長髮,「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我來喊點吃的。」
「嗯,不要」顧懿伸手摟住南楓影的脖子,媚眼裏有了一絲別樣的情意。
「那你要什麼?」南楓影幾乎是毫無防備的落入了顧懿設計好的話語陷阱里。
「當然是要你咯」□□裸的話還是讓南楓影紅了臉,顧懿暗下好笑,怎麼醒過來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那麼容易臉紅。以前說那些露骨的話的時候怎麼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別鬧」南楓影拉下顧懿環住自己的手,「我們是來找答案的,不是來度假的。」
顧懿無趣的癟癟嘴,這人正經起來就是沒勁。難道就不難找答案度假一起?
南楓影離開床畔,把服務生剛剛拿進來的行李塞進衣櫃之中,踱到窗邊,入眼一片白茫茫,什麼都看不到。沉睡的記憶在這一刻似乎靈光一現,等南楓影想細想的時候好像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南楓影伸出手,重重的敲打了兩下額頭,顧懿見到從床上一躍而起,來到了南楓影的身邊,「怎麼了,別這樣,你這樣打自己我心疼」說着把頭朝南楓影的胸口一靠,婆娑的眼淚順着南楓影的領口一滴滴落下。
胸口的濕意讓南楓影低下頭,看到落淚的顧懿,不免心疼,「不哭了,不哭了,哭丑了就不漂亮了。」
南楓影的話讓顧懿陷入到從前,這一刻和那一刻重疊,顧懿忘記了哪個是哪個。
天色漸暗,顧懿從南楓影的懷裏鑽出來,「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