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得知了他帶自己回來的真實用意,葉之夏的情緒反倒越發平靜了,「我能從中得到什麼?」
&多。」沉吟片刻,少年攤攤手,笑得天真無邪,人畜無害,「比如寶寶的成長教育你都不用擔心,比如,每個月你都能得到一筆相應的勞務費,再比如,你還可以回s市教訓當初讓你中槍落海的人。」
他深諳人心,近一年的相處中對葉之夏的性格也了解得很透徹,他知道什麼是她想要的,什麼最能打動她。
果然,葉之夏神色有了幾分動搖。
他說得沒錯,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說得算。雖然她來到意大利就沒有想過回國,但是她和寶寶們的人生還很長,誰也無法預料將來會遇到什麼。既然如此,何不一點點嘗試改變自己?
只有變得足夠強大,才有資格守護自己想留住的一切。就像當初,如果她真的有能力,也不至於落到被逼得與肚子裏的寶寶一同墜海的悲慘下場。
那樣的絕望,那樣的心痛,哪怕時至今日,只要想起那夜甲板上的場景,她依然疼得無以復加。
是啊,儘管她從來沒有說過,但是如果沒有伊凡的跳海相救,哪有今日的葉之夏和她的三個寶寶?
靜默半晌,葉之夏抬頭看着他,一字一頓地說道:「盧伊凡,我們的在賭約正式生效。」
伊凡從僕人手裏接過餐巾,優雅地擦好嘴巴這才站起身:「走吧,我帶你去特訓的地方。」說完率先朝大門口走去。
葉之夏跟在他的身後,一起出了院子。
兩人穿過中庭,走過長長的一段迴廊,在古堡北邊最偏僻角落裏的一處建築前停住了腳步。
一路走來,別說是傭人家僕了,就連花花草草都沒有見到半根。
葉之夏已經在這裏住了近一年,卻從來不知道這座奢華如宮殿的古堡里居然還有這樣一處地方,蕭瑟得如一潭死水,沒有半點生機。
仰頭,她瞪圓一雙大眼睛望着這幢黑瓦灰牆的獨立小樓,疑惑地出聲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伊凡順着她的視線盯着這座小樓,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好一會兒才道:「這是我小時候的練功房。」
&時候?」葉之夏怔了下,接着輕笑起來,將眼前只比自己高一點點的少年從頭打量到腳,「貌似你的小時候還沒有過完吧!」
伊凡聽出她話中的嘲笑意味卻沒有反駁回去,他上前兩步,用力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鐵門,紫眸一揚,對身後的女生道:「離開這幢樓的鑰匙在最頂層,除非你打敗裏面所有對手否則絕不可能拿到。我記得我當年只花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安然無恙地走出來了。不過進去就沒能活着出來的人也不在少數,所以你可以在裏面好好膜拜我的小時候!」
&了近兩個月才走出這麼一幢舊樓,你還好意思炫耀?嘁!」葉之夏冷嗤一聲,抬高下巴,傲慢又自信地說道,「盧伊凡,你還是等着膜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