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看着還在兩步外等着他們的井上次郎和另一位青年道:
「井上君,你們還有事嗎?」
「不好意思先生,再次的打擾你們,請問先生您貴姓?」
井上次郎表現出來了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勁頭,他滿臉帶笑,表情親熱地對陳衛東道。
雖然陳衛東非常清楚井上次郎和他們套近乎是另有目的,但是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他還沒有露出吃人的獠牙,暴露出他的具體目的,實施實際的罪惡行動。陳衛東也無所謂和他虛與蛇委。而且艦長大人到這裏來的目的正是遊戲人生,給倭國人添點堵,找點麻煩,卻也和井上次郎先生的目的不謀而合。
「吉田松山。」
陳衛東自報姓名,他報出這個倭國假名子,心中不由一陣噁心。正所謂近朱則赤、近墨則黑,陳衛東耳染目睹陳宇星的仇倭思想和反倭行動,思想意識中對倭國人的厭惡更甚於思想越來越成熟的艦長大人陳宇星。
「吉田君,是這樣的,剛才我們也觀察了兩位在賭枱上的精彩表現,本人深感欽佩,兩位先生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處事不驚,穩重如山。所以本人寄期望於能和兩位先生認識。這才壯膽向兩位毛遂自薦,大家交個朋友。唐突之至,希望不至於讓兩位先生為難。」
井上次郎一段文雅的話說出來,搞的已經戴上了眼鏡式即時翻譯器的陳宇星一愣一愣的。我草,這還真應了那句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而且這個倭國流氓那裏是有文化這麼簡單,簡直就是博士畢業,而且還他嗎的是人際關係專業的博士,有着大文化呀。
陳衛東腦子一根筋,艦長大人厭惡的東西。即使外表長的再華麗,再花哨,陳衛東也不會喜歡。所以他仍然用生硬的口氣道:
「現在我們已經認識了,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我們就要告辭了。老闆讓我謝謝你們今天的慷慨行為。」
井上次鄌見斜靠着櫃枱的陳宇星一直保持着神秘地微笑,一言不發的盯着他們看,並沒有立即就走,也沒有表現出拒絕和他們交往的意思,他的信心又增加了兩分。
「我想兩位先生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裏玩。因為今天情況特殊,來此娛樂的人少了很多,場景顯得蕭條了不少。我想兩位先生一定對我們賭場感到失望了。本來二樓就不適合兩位先生這樣的人物。但是今天三樓也沒有什麼大客戶。他們比較珍惜生命。街面的環境不好,他們也不出來了,所以沒有辦法給兩位找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卻是讓兩位先生乘興而來,掃興而歸。本人深感不安。
好在我們這裏還有一蓄動適合兩位先生,我們賭場地下一層晚些時候有兩場拳擊賽,如果兩位先生有興趣不妨到那裏看看,我給兩位留了一個上好的包箱,興許能給兩位帶來點刺激和興奮感?」
乍聽起來,井田次鄌的言辭,可謂情真意切,對沒有能給予顧客最周到的服務感到了內疚,所以才從經理辦公室中屁顛屁顛地跑下來。向顧客解釋,並為顧客安排另外的服務項目。好人、好心、好深情。
陳宇星是誰,外星綜合艦的艦長大人,何況井上次鄌就點小心眼叫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用這個假情假意的理由來忽悠他。井上次鄌還不夠看,就他這點小技量,如何能瞞得了陳宇星的慧眼。東北人才是「忽悠」一詞的老祖宗,好不好。
井上次鄌獻殷勤的目的,就是想讓陳宇星把贏賭場的錢再吐出來而已。然而陳宇星卻不想拒絕,怎麼着?他是來幹嘛來了?他是來搗亂的,贏這點錢並不是他的目的,當然如果一邊贏錢一邊搗亂,陳宇星絕不會推辭,反而樂於接受。
確實如此,別看井田次鄌說的好聽,他的心裏想的可不是這麼回事。這家賭場是山口組在京都的最大的地下堂口,為山口組提供了大量的資金。從開業到現在以來,還沒有人能在二樓贏走賭場百萬以上的賭金。三樓不同,那是富豪們之間的對賭,賭場只抽成,不參與賭博,不管誰輸誰贏,賭場都有大量的賺頭。
而今天陳宇星半個多小時贏了賭場上億倭元,怎麼能不讓井上次鄌着急上火,他下樓的目的就是要阻止兩人離開賭場,誘使兩人參與11點的黑拳比賽的下注。將賭場輸掉的錢再拿回來,甚至讓這兩個人為賭場再做一些貢獻。
井上次鄌確信這
第三百四十二章 賭注充足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