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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華是在三年前到南yue經商的華國小商人,當年他在一個南yue朋友的勸說下,在江內市開了一家有十多張床位的賓館,掛上了一個兩星級的標牌,從此成為了華國遊客的定點賓館。
最近兩年來yue旅遊的華人越來越多,他的生意也是越來越火,兩年的時間,投入的資金基本上賺了回來,而且還有了一筆不小的收入。他準備再干兩年,然後租一個更大的地方,將賓館的檔次再提升一級。
他很滿意這種生活,雖然背井離鄉,有許多苦惱和艱難,但是事業的發展讓他也收穫了很多,比如認識了很多南yue的官員,交了一些狐朋狗友,並且買了一處大房,還收了一個名義上的南yue妻,她很漂亮,比他在華國的正妻漂亮很多。這個沒有名份的老婆為他生了一個華yue混血的兒,兒很可愛,正在牙牙學語,可以滿地跑了。
可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南yue的暴徒砸了他的賓館,將賓館的值錢之物搶劫一空,三年的辛苦毀於一旦,讓他欲哭無淚。名義上的老婆為了躲避南yue人的侵害,抱着兒回娘家去了。賀華自己留在了空蕩蕩的大房之,無處可去。
冰箱的食物沒有了,賀華不得以,趁着夜色,冒着生命危險出門購物。離他家不到五百米有一家法國家樂福超市,他準備多採購一些食物,然後在房裏當一段時間的宅男。
超市外的廣場上燈火輝煌,一群群地年輕人聚集在一起,聲討華國,講述歷史上華國對南yuer的侵略行為,尤其是八十年代的華yue戰爭,他們群情激憤,高聲發表着自己的觀點。把華國描繪成了南yue國的心腹大患,把華國人形容成了騎在南yue人民頭上的寄生蟲。
賀華不敢靠近這些激進了年青人,他把汽車停到離商場正門一百多米的一個角落裏。這裏燈光灰暗,即使和賀華相識的人,不認真打量也認不出來他。
賀華為了保險起見,還戴上了一幅茶色的眼睛,雖然不如墨鏡那樣可以完全遮蓋住兩目。但也可以起到一定掩飾的效果。打扮完畢,賀華這才順着牆根進了家樂福。
在超市里一切都正常,沒有人注意他,賀華也不敢閒逛,專門在食品區挑選食品,其後又選了一些肉類和蔬菜。就急忙地去結賬,結賬的時候,他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帶着華國口音的南yue話,只要一說出口,就會暴露出他華國人的身份。
結賬後,他提着鼓鼓地兩大袋食品。又急急忙忙地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賀華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進入超市的時候,一個經常到他的賓館搗亂的南yue小地痞發現了他。看着賀華背在身上的鼓囊囊的皮包,這個小地痞貪婪之心驟起。
他跟在賀華的身後,陪着賀華逛起了超市。但這段時間他沒閒着,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地打給了他的兄弟們,結果一張大網向在超市購物的賀華籠罩了下來。
賀華到了自己的汽車旁,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打開後備箱,將兩袋食品放好,當關上後備箱蓋後。他眼睛的餘光看到兩個小地痞手裏拿着木棍,正向他逼近。他嚇了一跳,目光四顧,又看到他的身後同樣有兩個手持木棍的地痞。
看他們這架勢是搶劫,而不是報復華人的節奏。
賀華摘下身上的高仿阿瑪尼背包。伸手在在裏面摸出自己的護照和駕照等身份證件以及車鑰匙,然後將背包扔到距離自己有三、四米遠的地上,又將雙手高高舉起,表示自己手裏拿的是證件。不是錢財。
一個地痞一邊向背包的方向走,一邊奚落賀華。
「哥們,你挺上道的嗎?兜里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一起拿出來。」
另外三個地痞停下了腳步,用木棍敲擊左手,給賀華施加心理壓力。賀華看到這種情況,反而更加鎮定了,只要這些人不是抱着報復華人的心思,他的生命就沒有危險,損失些錢財到是無所謂。
他將手的東西放到箱蓋上,然後將身上僅有的兩個褲兜翻了出來,又將一盒香煙和打火機放到了後備箱蓋上。
「朋友,我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值錢的東西都在背包里。」
「車裏還有什麼?」一個地痞貪得無厭的道。
賀華拿起後備箱蓋上的車鑰匙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