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和貝克可沒有把小男孩的話當成戲言,所謂童言無忌,這小男孩的話必有出處,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子即使再怎麼超前教育也說不出這種話。
這兩個人對所謂的月球基地用上了心,精神分散,卻沒注意陳宇星的護衛們已經從越野車上搬下來了一堆武器,這些東西大部分是適合遠距離狩獵的狙擊步槍,也有自衛用的自動步槍,和陳宇星護衛身上的武器沒什麼兩樣。
這一舉動,讓弗朗西斯和貝克以及他們的八個安保人員都感覺到了詫異,這也太大方了吧,太隨意了吧。陳宇星的護衛們是不是傻了,或者根本就沒有安保常識?
就陳宇星的身份來說,現在世界上除了米國和華國的首腦,沒有人能比他更尊貴的了,一些小國家的元首在私下場合都是對陳宇星笑臉相迎,低頭問好。
就這樣一個人物,卻把殺傷力巨大的槍枝隨便的交到敵對方的準軍事人員手中,使自己處於極端的危險之中,這不附和邏輯呀?要不就是他以及他的護衛們太自大了,認為米國和英聯邦這些極端愛國主義者們不會對他下黑手。
反正,弗朗西斯和貝克怎麼想怎麼不對。
他們的八個護衛也端着這些嶄新的武器不知所措,在檢查了被壓的滿滿的彈匣時,他們的臉色更精彩了,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鋼彈,射入肉體會旋轉暴裂,一個彈孔進入,出去的地方就是一個碗大的窟窿,一發子彈就可以要人命的東西。
「我們可以試試槍嗎?」弗朗西斯的安保頭目小心翼翼地問陳衛東。他擔心這些槍和子彈都是擺設,打不響的東西。
陳衛東無所謂地道:「你們隨意。」
這個頭目示意他手下的兩個安保人員試槍。
一個安保人員舉槍描向距離他們十幾米外的一棵手臂粗細的小樹,這種樹在遼闊的大草原上沒有幾棵,他們孤零零的聳立在綠色的草甸上,成為了這個中情局顧員的靶子。
隨着一聲輕微的響聲,那棵無辜的小樹被攔腰折斷。斷茬如鋸齒一般,形象恐怖,這要是打在人身上的脆弱部位,一定會被打成兩截。可見威力之大。弗朗西斯看了都不禁伸出了舌頭。
又一聲槍響,三十多米外的另一棵小樹同樣被攔腰折斷。安保頭目確認了,他們手中的武器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好了,既然沒什麼問題,我們就行動吧。天色已經不早,希望今天的晚餐是非常不錯的烤野味。」陳宇星對兩個目瞪口呆的米英使者道。
「樂意之至。」
「非常期待。」
兩人欣喜表態。這是不是陳宇星在變相邀請他們共進晚餐呢,他們當然非常期待。
三個人帶着兩個小孩子走在前面,一大堆護衛和南蘇丹警察呼拉拉地跟在他們的後面。
在弗朗西斯和貝克的眼中陳宇星就如是這幫南蘇丹警察的主子一般,看他們對陳宇星及他的護衛們點頭哈腰的態度要多奴才有多奴才。
對陳宇星及他的護衛這幫警察們也就不講最新的《控槍法》了,仿佛那個什麼法律根本就不存在一般。這區別也太大了點吧,也太讓人心寒了。或許在這些警察的眼中,陳宇星和他的武裝護衛們就是這個國家的軍隊,這個國家的武裝人員?
弗朗西斯的安保頭目,是米國中情局的資深諜報人員。中情局有一份對米國威脅最大的世界各國的政要名單,也就是刺殺獎金名單,走在他們前面的這位華國空天部隊司令以火箭般的速度升到這份名單的第一位。
刺殺了陳宇星的獎勵無比豐厚,甚至超過米國有使以來全球通輯的最大恐怖分子的獎金數額幾個數量級。那數字後面一連串的零,能晃花他們鈦合金的眼睛。如果能拿到這份獎金,他們的孫子輩都能過上奢侈的生活。
他忍受着心靈的煎熬,不住地晃腦袋要把那個巨大的數字從他的腦海里晃出去,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那個數字就如幹部附骨這蛆驅趕這去。他握着這把威力巨大武器的雙手已經汗水淋漓,槍身幾乎被濕透了。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微微的顫抖。
這個誘惑太大了。
為了不造成無法挽回的書面,他開始設想,他刺殺行動成功後的後果。
那時候,世界將會亂成一團。沒有了陳宇星約束的箭狼僱傭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