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茶座里,王董事長沉默不語。先前的猜測錯誤,已經把他計劃被打亂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窘迫地喝了口茶藝小姐遞上來的茶水,鼓起很大的勇氣說道:「陳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的本意是想問問令堂是否有轉讓翡翠手鐲的意思,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也就不談這個了。能否請問陳先生的名字呢?這是我的名片。」
宇星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放進上衣口袋,說道:「王董事長不必客氣,我叫陳宇星,是個小公務員,沒有名片,真的不好意思。」王董事長似有所悟,怪不得如此低調,應該是根紅苗正的紅三代。但他也常去首都的岳父家,沒有聽說在華國還有個底蘊深厚的陳家呀,他對奉京陳家的好奇心更強烈了。
王依丹適時接過話:「可以叫你宇星嗎,如果方便的話能否把你的電話給我呢?」
「當然可以,我的電話是139404*****。如果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依丹小姐可以隨時打電話。」宇星對這位女孩的印象相當不錯,沉穩知性不浮誇。這也是宇星隨王家父女過來喝茶的一個主要原因,還有一個原因王家父女是做醫藥生意的。宇星準備在國內投資的第一個行業就選擇了醫藥。所以他現在需要結交一些製藥界的朋友,尤其是年輕的商場精英。
「你叫我依丹吧,看着你年齡不大。」王小姐問話的技巧是如火純青。
「我28周歲。」
「那我就叫你宇星哥了。你做的是什麼工作,有意思嗎?」
王董事長笑吟吟地坐在一邊喝着茶聽着兩人聊天,再不插言。
「工作怎麼能分有意思沒意思,我是做黨務工作的,工作很輕閒的,我們的辦公樓是一棟有近百年歷史的古建築,有時間歡迎你去參觀。依丹小姐這麼年輕就做了公司的副總,成為高級管理人員真是讓人佩服。」
「才不是呢,我畢業以後就到我爸的公司學習管理,只是學習呀,我爸不讓我管事的,怕我把公司搞亂了。但是有這個副總經理的名頭還是很威風的。」說着她挺了挺碩大尖挺的胸脯,做威風狀。看得宇星小心肝「嘣嘣」地狂跳。誰說宇星不懂風情,最近幾天他的荷爾蒙「噌噌」的直長。
「那是伯父不知道依丹你的能耐,否則的話伯父會辭了董事長職務讓你來做了。」宇星被依丹的朋友式的聊天感染了,自動將王董事長升格為伯父了。
「依丹小姐對製藥行業了解多少?」宇星把剛才稱呼中省略的兩個字又加了上去。
宇星準備在國內成立幾家公司,尤其想為父親創立一家藥業公司,這是父親的本行做起來會更輕鬆一些。如果現在就讓父母在家養老,老媽會追着他打屁股的。
「這些我可不懂,要不你問他。」王依丹指指她父親。王董事長微笑不語。
……
「宇星哥,我也要去四方古城,你再去一次嘛。」
……
宇星和王依丹聊了一個多小時,王董事長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宇星臨分手的時候答應了有時間請依丹吃飯。這才在王依丹的依依不捨中和王董事長告別。
王家父女看着夾在兩輛悍馬H6中的起亞消失在視線中,兩人竟異口同聲說了句「裝」。兩人哈哈地笑了起來。父親對女兒說:「這小子不簡單,以後多聯繫。」女兒點了點頭。
宇星回到別墅已經10點多了,父母還坐在沙發里等着宇星。他們有許多問題要問,否則還真睡不踏實。
看到宇星進門,老媽問:「你們去聊了什麼?」
「這個王董事長要買老媽帶的翡翠鐲子,我沒答應。」
「來,寶貝兒子坐這。」媽媽拍了拍她身邊的位置。「你跟媽說實話那對翡翠鐲子真的值那麼多錢。」
「是呀老媽,你想想你脖子上的這么小的東西都值400多萬。這麼大的鐲子怎麼也能值個4000萬吧。」
「也是哈,這對鐲子加上這掛墜怎麼也快值一個億了,嘿嘿,老公我可是富婆呀,服不服。」陳寧拿起茶杯走到一邊把玩剛剛買來的玉佩。「你個死老頭子,還有脾氣了。」說着自己先哈哈笑了。
老媽忽然心痛的問宇星:「今天拍的那個墜子,是你送給那個趙部長的?」
「趙部長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