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說你爹爹在何處,我自尋去。」
「侄兒真不知。」
「這時辰大抵在大表妹苑子裏。」
「大表妹?你是蔣家的人?」
「我姓紀。」
「紀?你是……」紀是國姓,又稱定國公府里某小姐表妹,夏澤厚略一思量便猜出七皇子的身份,笑道,「在下夏澤厚,多謝殿下指點。」
「原來是侯爺,久仰久仰!小子對侯爺您甚是仰慕,不想今日三生有幸竟得一見,實在是天意!來來來,咱府里細談。」
夏澤厚:「……」小子,這是定國公府。
穆青祺:「……」這傢伙跟夏儀征那個混蛋一個樣,都是表裏不一的偽君子!
夏儀征:「……」俺是來看親親媳婦兒的,不想跟你廢話,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七皇子果真徵用定國公的書房勾搭威遠侯,夏儀征聽他們打太極無聊的緊,聽了半晌便藉機尿遁了。穆青祺見夏儀征跑路,也想追,可又不放心七皇子,又想定國公在穆青衣那裏,夏儀征出不來么蛾子,便留下來,只叫一個小廝跟着夏儀征。
「爺,您這是要去哪兒?」蘭舟問,穆青祺派來的小廝也雙眼晶亮的望着他。
「還用問嗎?爺當然是看爺未過門的媳婦兒的。你,給我帶路,爺要看你家大小姐。」
上次回家被自家老爹海揍一頓,又將利害關係跟他說了。他又不是蠢貨,無非是美人與權勢不可兼得。可都有美人了,他還要權勢幹什麼?再者,便是做個無權無勢的閒散侯爺,他夏家還有那麼豐厚的家產,自個兒也武力超群,難不成還護不住妻兒?再說夏家在山東十幾年的經營,難不成都打了水漂不成?他倘若真是那般窩囊廢,也活該被欺負!
小廝:「……」可是世子爺特地吩咐了不許怎麼辦?
「算了,爺大概認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