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老譚的死,麴義心中的情緒已經到了爆的邊緣了,袁紹軍中所有的將士都知道,此人一旦暴怒將會十分可怕,先登營的團結性與戰鬥力是袁紹軍中任何一支隊伍都遠遠無法相比的,就連眾武將之的顏良和文丑都不敢輕易招惹這個瘋子,更何況是他們。
所以,隨着麴義的這一聲暴喝,郭圖麾下的所有將士全都恐懼不已,渾身顫抖着站在那裏,更是有精明的人直接跑去找郭圖了。
這時候的郭圖正在室內靜靜的飲酒呢,他相信以他的部署,今日這麴義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走,自己這一次殺了麴義,既報了私怨,又立下大功,回去之後自家主公袁紹一定會厚賞自己的。
「哼,麴義小兒,誰讓你平時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小覷了天下英豪,現在死在我手上,也算是活該。」
郭圖心中得意,小酒飲個不停,就在他微醺之際,忽然聽得外面傳來一陣騷亂,隨即見一名親兵跑過來,喘着粗氣說道:「主上,不好了,麴義,麴義沒死,反而把先登營給招來了,如今先登營將士已經將館驛重重包圍,咱們恐怕是出不去了,現在麴義喊話,要主上你前去答話,否則就要大開殺戒了……」
「什麼?」郭圖一聽這話,頓時驚得都握不住酒觴了,只聽得當的一聲,酒觴掉到了地上,滿滿一觴美酒頓時灑在了室內。
不過郭圖這時候可顧不了這麼多了,連忙問道:「你說什麼?麴義不僅沒死,還把先登營給招來了?可是先登營的人是怎麼知道我要殺麴義的?這肯定是有人泄密,這該死的叛賊,壞了我的好事,我郭圖一定不會放過他。」
「主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的問題是,麴義正在門口,要主上前去答話,如果主上不趕快去的話,恐怕弟兄們都免不了一死!」
那親兵見郭圖竟然在這時候還說這些抱怨的話,頓時不滿的說道。
郭圖也沒怪罪那親兵,反而說道:「那就讓他殺啊,只要我能離開,總有一天會向麴義這廝算這筆賬,你,幫我把甲冑脫掉,扶着我從後門逾牆逃走,至於這些衛士,相信麴義這廝也不敢大開殺戒,惹下眾怒。」
說完之後,郭圖就準備脫自己的甲冑,準備在那親兵的護送下逃走,卻見那親兵急忙說道:「主上,來不及了,小人剛才不是已經說了?親兵營將士已經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了,我們根本就無路可逃,眼下之計,你還是去見一見麴義吧,否則的話,不要說是一個大活人,恐怕就算是一隻蚊子都無法從這館驛中飛出去。」
「什麼?這該死的,竟然動作這麼快,把館驛全都包圍了,既然這樣,那我也只能見一見麴義這廝了,我倒要看看他想怎麼樣?想造反嗎?哼!」
郭圖自認為自己是袁紹的心腹謀士,料麴義也不敢當真殺他,所以這才有恃無恐的走到館驛門口,來見麴義。
「麴義,你想怎麼樣?竟然派重兵將我圍困,莫非是想要殺我不成?殺了我,你在主公面前如何交待?主公一定不會饒了你的。」郭圖見到麴義,一臉的蠻橫。
卻見麴義哈哈一聲大笑,下令道:「郭圖麾下的將士們聽着,只要你們有誰能夠把郭圖擒到我這裏來,我就可以饒他一條性命。」
麴義這句話剛一說完,就見郭圖麾下的將士們紛紛搶上前去,將郭圖給扭送了過來,甚至都為了爭搶到郭圖而互相打了起來。
麴義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將郭圖扭送過來的十幾名軍士說道:「好,你們做得很好,我這就饒你們離去。」
隨後麴義就示意身邊的將士們放那十幾名軍士離去。
在放走了那十幾名軍士後,劉和一把將郭圖從地上提起來,然後冷漠的說道:「郭圖,既然你問我怎麼樣,那我今日便告訴你一句,從今往後我麴義不再效忠於他袁紹,而你,郭圖,就是我麴義不共戴天的仇人,是你差點殺死了我,又連累的我兄弟喪命,我要讓你為我兄弟償命!」
說完之後,麴義將手中寶刀向着郭圖的腦袋左側揮,只見鮮血飛濺,郭圖一聲驚叫,竟然暈過去了。
「就這種沒膽色的傢伙,也好意思到處跟人賭項上人頭,這傢伙方才跟我叫板,真當我麴義是好欺負的嗎?」麴義冷冷一笑,隨即命人打盆冷水來,將郭圖弄醒,之後再冷笑道:「虧你之前還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