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公子準備上前的時候,門被徐城推開了,他看着陳公子蹙眉道:「不要強人所難,特別是對女人。」
「這裏有你什麼事?」陳公子溫怒。
徐城很想說『我是她丈夫』但話到嘴邊他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人家既然不喜歡你,何必為難?強扭的瓜不甜不知道嗎?」
「滾出去,這裏輪不到你多管閒事。」陳公子惱怒的說道。
「要滾的人是你,不知道這裏是化妝間嗎?屬於人家的化妝間。」徐城看着陳公子道。
陳公子眯了眯眼,這才正眼看着徐城冷笑:「你特麼是誰啊?」
「你瞎啊?」徐城哼道,自己穿着制服明知故問。
「這裏不是警察管的地方,你滾去外面維持秩序。」陳公子沉聲道。感覺這混蛋有點壞他好事,他就是把人都支出去了為所欲為,沒想到還有一個不長眼的進來。
「剛才有人告訴我,一個衣冠禽獸正在騷擾人家,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徐城道。
林初雪聽到這句話,嘴角輕輕上翹沒說話。
「你罵誰衣冠禽獸?」陳公子火大。
徐城輕笑一聲:「誰騷擾人我就罵誰是衣冠禽獸,你說你是不是在騷擾人家?」
陳公子整張臉直接拉下來,來到徐城面前準備扯他的衣領動手,誰知道徐城直接對着他的額頭頂牛了一下,弄得陳公子被撞得天旋地轉的倒在地上。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陳公子指着徐城咬牙哆嗦的說道。
「知道,禽獸嘛。」徐城蹲下來看向他說道:「以後不要在來騷擾初雪,不然我會抓你。」
「你敢抓我?」陳公子坐在地上直接笑了:「就憑你這警徽?」
徐城看看肩膀上一顆渺小的星徽笑了笑:「我是抓不了你,不過得問這位小姐,她敢不敢告你?」
說着,徐城抬起頭看向了林初雪問道:「他騷擾你了嗎?」
林初雪雙眼收縮了一下,抿着嘴,磨着牙,她知道徐城在挑釁她。這個記仇的混蛋,剛才不就是被很多粉絲抓傷了而已嘛。
徐城的話是在問林初雪:你敢不敢告他騷擾?
林初雪那張安靜美麗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是的,他騷擾我。不過警官,你敢抓他嗎?」
她成功的反擊了徐城。
徐城一把扯住陳公子道:「這就行了,你覺得他騷擾你就可以了,那我把他帶走了。」
林初雪沒想到徐城真敢把這陳公子抓走,她有點愕然。他認識的徐城是對任何事情都逃避的人。但如果林初雪知道徐城這幾天已經相繼得罪了一堆三教九流的大魚大鱷的話,她一定會吃驚徐城什麼時候這麼有膽量?
「你敢?」陳公子臉色沉了下來:「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這已經是我上班以來聽到類似的話第十幾次了,不過我還是好好的上着我的班,跟我去警局錄口供再說吧。」徐城一把扯住了他,陳公子整個人感覺毫無反抗能力直接被徐城像拖着一隻死狗一樣,任由他如何叫囂辱罵徐城的力道特別蠻狠,連打帶踹,最後徐城直接威脅他說道:「如果你還要面子,別逼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你戴手銬。」
既然反抗不了,陳公子只能選擇屈服。
坐上徐城的車以後,他坐在後作位上看着徐城冷冷的說道:「隨時做好接電話的準備吧,在你拉我上車的時候,我的狗腿子已經打電話撥通了關係,現在放我下來跪着向我道歉,我不追究你的責任。」
徐城開着車哼道:「老子神鬼都不跪,會跪人?」
陳公子繼續道:「我爸叫陳兆明,尚城十大地產富豪之一。」
徐城:「好,我會打電話給你爸,讓他拿錢來贖你。」
陳公子:「你!」
到了所里,徐城拖着陳公子直接關進了鐵牢裏:「老實點啊,騷擾罪名刑拘五日。要是沒問題的話簽字吧。」
「我簽尼瑪的!」陳公子兩手抓着鐵欄杆怒吼道。他看到所里還有其他平時認識他的片警,頓時喊道:「快放了我,你們知道我爸是陳兆明是吧?」
其他三個值班的內勤警察面面相視,很想對徐城說幾句,但想到最近徐城做事風格非常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