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傑一直在等,等姚典背叛他的一天。
沒想到,這一天還真是來了。
他以為自己早已做好了準備,沒想到,當他真看到,她和那個男人甜蜜溫情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會痛。
不過,他告訴自己,今天他所受的這些痛苦,他會百倍千倍地還給他們!他要讓他們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張俊傑看着他們,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
「有種,你自己去查!」陳芒冷冷說道。
「我當然會去查,我會讓你們後悔的!」他轉向姚典,罵道,「賤女人,我跟你沒完。」說完恨恨地轉身往樓下走去。
騷亂結束,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各自散去。
姚典看着張俊傑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無限傷感。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雖然,他並不是她的初戀,但曾經他們也幸福過。
「姚書記,對不起,看來今天是我給你惹麻煩了。」看着她落寞傷感的樣子,陳芒有些抱歉地說道。
「和你沒關係。」姚典說道。
沉默着坐了一會兒,姚典忽然起身要走。陳芒結了賬追出去,看到她怔怔地站在路口。
陳芒將車停在她身邊,她沉默地上了車。
電台里正在播放一首《天也不懂情》,淡淡的哀傷縈繞在車廂里,陳芒想換一個電台,卻忽然聽到了她低低的啜泣聲。他微微側頭,看到她整個額頭都抵在窗玻璃上,肩膀一聳一聳地,顯得格外柔弱無助。
過了紅綠燈,陳芒將車靠邊停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背……
片刻後,姚典慢慢平靜下來,轉過頭,有些抱歉地笑笑:「讓你笑話了!」
「你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沒必要讓自己太強悍。」陳芒說道,「你要去哪裏?我送你!」
姚典看着前方,表情茫然。她要去哪裏呢?她還能去哪裏?她是諸州人,為了張俊傑,她背井離鄉來到了鏡州,可以說,在這裏,他是她最親的人。她不知道,除了濱河花園那個一百多平的房子,她還能去哪裏。
「除了濱河花園,我還能去哪裏呢?「姚典苦澀地笑了笑,說道,「送我回去吧,不管願不願意,早晚都得面對。」
「你能保證他不會傷害你嗎?」陳芒有些擔心。看之前張俊傑的表現,這個男人是有些瘋狂的。
姚典沉默了。
之前,他們吵架的時候,他也會打她。她清楚地記得那種被羞辱的感覺。
「或者,我幫你去鏡州大酒店開個房間?」陳芒問道。
姚典抬頭看着他,卻難以下決定。這一刻,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也會脆弱,也會無助,也會渴望一個寬闊的肩膀。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陳芒說着,一腳油門將車子往鏡州大酒店開去。
姚典閉上眼睛,任由記憶深處的往事和電台的音樂如潮水般將她席捲……
當陳芒將車子停在鏡州大酒店門口的車位上,另一輛黑色小車也停了下來,並有相機拍下了陳芒和姚典走進酒店的照片。
旋轉玻璃門關上的瞬間,陳芒下意識地朝後看了看,總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他嘴角微挑,看來,某些人按捺不住了。服務台的女服務員微笑着看着陳芒二人,問道:「請問,你們要雙人間還是單人間?」。
姚典臉微微一紅,說道:「我一個人住。」
服務員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不好意思,單人間已經沒了,只有大床房和雙人間,要嗎?」
陳芒遞上身份證,說道:「要兩間大床房,位置好一點,安靜一點的。謝謝。」
服務員看着姚典,說道:「女士,你的身份證。」
「一個房間就夠了。」姚典看向陳芒,說道,「你不用陪我。我不怕黑。」
陳芒笑笑,說道:「我只是累了而已。」
說實話,姚典內心是很感動的。
拿了房卡,兩人往電梯走去。
這時,旋轉門裏走進來兩個人,目光緊緊盯着陳芒他們。
走進電梯,姚典才深深呼出一口氣,發現之前自己竟然一直摒着呼吸。目光
255開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