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說,勛貴們的生活壓力很大。勛貴家的女主人壓力更大,不但要操持家務,更要平衡各種利益關係。其實管家比起在外面打仗,一點都不來得輕鬆。雲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管事現在就幾百人。加上外阜的掌柜,人數更是多達千人之多。只要想想要和這麼多人鬥心眼兒,雲浩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更何況,身後還有一群小丫頭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雲家是長安城裏面數得着的人家,惦記自己男人的女人排起來,能夠繞長安城好幾圈兒。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張妙柯想着法子的往雲浩被窩裏面塞女人,為的就是將事情控制在自己的節奏裏面。誰成想,丈夫的心思自己一丁點兒都摸不到。整天守着幾個老女人,好不容易自己勾搭回來一個,還是個跟野人一樣的賀蘭。
鴨梨山大啊!長安城裏面每年都要發生幾次勛貴家女主人的變更,這讓張妙柯充滿了危機感。現在,危機感排山倒海一樣的爆發了。
張妙柯光溜溜的身子蛇一樣的冰涼,早已經沒有了青春的青澀。更多的是成熟的豐腴!不過摸起來,手感還是那麼的好。
「你會不會不要我了,我比你大那麼多。」黑暗中,張妙柯的眸子反射着光非常嚇人。
「把心放到肚子裏,雲家的女主人不會變。你也不用學着其他人的辦法固寵,皇后往後宮裏面塞了多少人。現在陛下還不是一個月有大半時間,都睡在皇后宮裏?咱家就這幾個女人挺好,看着你們和睦相處才是我最大的福氣。」手輕輕的拍打張妙柯的後背,女人有時候其實就像是貓。需要充分的愛撫,或許她們認為這種就是關愛。
「我比你大那麼多。」年齡總是張妙柯無法跨越的一道坎兒,現在已經慢慢成長為心魔。長安城裏,每年都有童養媳被婆家掃地出門的事情。
「女大三抱金磚,咱家這樣興旺,你功不可沒!」捏了一下張妙柯的屁股,入手依舊彈性十足。
女人是水做的,張妙柯更是一個熟透的桃子。輕輕一掐就出水兒,沒辦法體力活兒又來了。自己撩的騷,不管怎麼累也得來一炮。
過了很久,呃……!其實也沒多久,雲浩現在很鄙視那些動不動就說半小時的傢伙。真要的打夯似的來半個小時,對體力絕對是極大的考驗。
雲浩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一下規矩,帶着張妙柯一起去江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張妙柯這樣下去,女人憋的時間長了。輕則心理變態,重則精神錯亂。現在已經有了胡言亂語的症狀,真要是有一天開始打人毀物就晚了。
趴在張妙柯的耳邊輕輕的告訴她,這娘們兒興奮的光着屁股就竄了起來。說是要收拾行李,被雲浩一把按倒在床上。大半夜的收拾個毛的行李,光着屁股喊丫鬟也不知道羞。
「一切交給娘,你們放心!」吃早飯的時候,雲浩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趙氏。老娘笑得越發的慈祥,兒子終究是個有情義的。大家族裏面,找出一個不始亂終棄的男人很難。
獨孤婉婉小臉紅撲撲的,雲浩知道她很興奮。幫着張妙柯管家這麼多年,趙氏根本就沒插手過。傻子都知道,張妙柯這一走管家的責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當領導的感覺就是棒,隔着桌子云浩都能感覺到獨孤婉婉的滿足。
或許這就是各取所需,人這一輩子好多東西都是魚和熊掌的關係。魚我所欲,熊掌亦我所欲。究竟想吃啥,恐怕還得自己做出艱難的決定。
雲大寶歡快的啃着大肉包子,絲毫沒有老爸老媽即將遠行的擔憂。而且還冒着鼻涕泡對着老爸老媽保證,自己會照顧好這個家,因為他是家裏的男人。歡喜的張妙柯淚眼朦朧!
吃過了早飯,雲浩就帶着自己的三百親衛上了官船。李二沒有來送行,來的是杜如晦。這傢伙有個職位是兵部尚書,大唐的兵部尚書有些亂。杜如晦是兵部尚書,李靖也是兵書尚書。好像程咬金腦袋上也有這麼個頭銜,只是眾多的兵部尚書都不去兵部上差。
送別的話都是套話官話,老辣的杜如晦早就修煉成了精。老狐狸對小狐狸,都是一個山裏的狐狸,用不着講聊齋。雲浩自然也是禮貌性的客氣,就連遠處看熱鬧的百姓都看得出來,朝廷的大佬們在敷衍。
上了戰船順流而下,看着船上的風帆,雲浩就很懊惱蒸汽機的產量。開足馬力一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