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三分挑釁,三分傲嬌的口吻說:「是不是故弄玄虛,咱們走着瞧。13579246810」
眼看着過了下個紅燈就是夜鼎紀,岑青禾跟商紹城說了幾句,掛斷電話。
當真是電話才掛,車內就傳來嘖嘖嘖嘖一連串意味深長的語氣詞。
岑青禾從後視鏡中看到蔡馨媛一個勁兒的砸吧嘴,邊砸吧還邊晃腦袋,她出聲道:「你帕金森犯了?」
蔡馨媛抖了個機靈,呲牙咧嘴的回道:「我恐麻症犯了,之前是誰說我跟越凡膩歪肉麻的?你是真看不見你跟商紹城什麼樣兒吧?就這麼兩步道,你倆還一路煲電話粥,他還給你講笑話,咦」
再次甩了甩身上的雞皮疙瘩,蔡馨媛淋漓盡致的表演了一個被肉麻到的旁觀者。
岑青禾硬着頭皮,死不承認的說道:「我倆什麼時候肉麻了?正常聊天好不好?」
蔡馨媛拉上金佳彤,說:「佳彤,你說句實話,你有沒有被他倆噁心到?」
金佳彤勾起唇角,輕笑着回道:「青禾總說商紹城脾氣差,嘴巴也毒,但我看他對青禾挺好的,還給講笑話,好暖。」
岑青禾:百口莫辯,自己刨得坑,自己躺下也得填滿。
蔡馨媛順着後視鏡看岑青禾的臉,語重心長的說:「喜歡就喜歡嘛,又不是什麼丟人事兒,你也膩歪我也膩歪,大家一塊兒膩歪,這樣以後誰也說不着誰。」
岑青禾低聲叨咕:「你少拉着我。」
最後還是金佳彤說:「不帶你們兩個這樣的,都有男朋友,欺負我一個人是單身狗?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我也需要關愛的好麼?」
蔡馨媛馬上道:「錯了,我們錯了,怎麼能虐待小動物呢。」不過話鋒一轉,她很快說:「佳彤,你也得趕緊着手找個男朋友了,冬天馬上就要來了,沒男朋友可怎麼過?」
金佳彤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了無生趣的表情,低聲回道:「我已經準備好電熱毯跟電熱寶了,沒人給我暖被窩,我自力更生。」
岑青禾道:「來我們這兒,跟我們一起過冬。」
金佳彤輕笑着回道:「那可不行,你的臥榻,除了商紹城之外,豈容他人鼾睡?」
岑青禾對上金佳彤滿是促狹的目光,當真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眉頭一蹙,她紅着臉,不可思議的道:「佳彤,你現在怎麼了?你快醒醒,你不能這樣啊」
金佳彤被岑青禾晃着,只嘆氣說道:「哎昔日單純不懂世事的我,就這樣被你們兩個給帶上了一條不歸路。」
確實,金佳彤剛來盛天的時候,性子比較軟,看起來就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樣兒。如今跟蔡馨媛和岑青禾在一起混久了,身上也逐漸沾染了些許的之氣,時不時也能冒出兩句驚人的話來。
一路說笑,車子開到夜鼎紀門前,找到停車位停好,三人先後下車。
不得不說,才走到這兒,岑青禾就莫名的開始緊張。又不是第一次跟商紹城一起吃飯,從前他也不是沒叫她出來過,但是今天怎麼有種聯誼的氣氛呢?
尤其是他的那句,內部聚會。
要多內部,連陳博軒的女朋友都算外人,反而叫她帶了兩個閨蜜過來。這是不是說,在他心裏,不僅她是自己人,就連她的好朋友,也能歸屬到自己人一類?
看似很淡定,岑青禾實則緊張的不行,腦子裏,心裏,一直都在胡思亂想。
三人一起並肩往裏走,蔡馨媛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側頭看着岑青禾,雞賊的問道:「嘿,心裏想什麼呢?」
岑青禾挑眉回道:「我能想什麼,想吃的唄。」
蔡馨媛拉着金佳彤道:「你瞧,她這表情多麼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岑青禾確實是心虛,加之蔡馨媛跟她認識太久,她是不是心裏有鬼,蔡馨媛幾乎一看一個準兒。
眼看着岑青禾怎樣都不對,金佳彤輕笑着替她解圍,對蔡馨媛說:「你別鬧青禾了,待會她弄個大紅臉,怎麼進去見那誰?」
蔡馨媛點頭:「對,那誰見青禾臉紅,准得問怎麼回事兒。」
兩人合夥欺負人,尤其當好人也叛變之後,那滋味兒真是自食惡果,早知道就不應該把金佳彤也教壞的。
夜鼎紀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