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野獸的聲音不停叫囂着將她佔有。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叫她從身到心,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沈妙言被他從未有過的猙獰眼神嚇到,等回過神時,身上已是一絲不掛。
她的後背重重撞擊到池岸,男人面色鐵青,一手緊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腰,身下巨物急切地尋找那溫潤的所在。
「君天瀾,你給我滾開!」沈妙言被這般對待,怒極,一巴掌扇到男人臉上,然而男人無動於衷,扶着她腰的手順着滑膩膩的大腿滑到她的雙腿間,輕輕按了下那處。
那兒如此私密,忽然被陌生的手觸碰,使得沈妙言身子一抖,旋即發瘋般去踹着男人:「君天瀾,你不要臉!」
男人握住她一條亂彈的小腿,直接將它舉到岸上,與另一條腿張開成不可思議的角度,毫不猶豫地欺身而上。
滾燙的碩大緊緊抵着少女令人羞恥的地方,君天瀾發出野獸般低沉而危險的喘息,直視沈妙言的雙眸:「妙言,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沈妙言不知哪兒來的大力,猛地掙開他鐵鉗般的手,另一腳蹬在他的胸膛上,直接將他踹出老遠,雙眼紅得可怕:「你給我滾開!」
她吼完,身影極快地掠上岸,將男人寬大的中衣披在身上。
她匆匆系上腰帶,不顧行走間暴露在外的雪嫩小腿,烏黑的濕發披散在腰間,憤怒地朝華容池外走去。
然而還未為走上兩步,身後破風聲傳來,她下意識地矮身,君天瀾落在她面前,猶如化身邪惡的巨獸,表情十分兇猛。
她赤着腳,朝後退了兩步。
腦海中無數畫面閃過:沈國公府被貼上封條,爹娘與祖母他們被押上斷頭台慕容嫣被沈月如毒死楚雲間葬身火海
而她,誰也救不了。
她為什麼,這麼弱小?!
男人的大掌抓了過來。
沈妙言靜靜站在原地,那些記憶衝撞着她的腦袋,那麼用力,像是要破殼而出!
在大掌抵達她的剎那,琥珀色瞳眸陡然轉為赤紅。
她身形嬌小玲瓏,堪堪避開那隻大掌,盯着君天瀾的目光猶如盯着仇寇,奮不顧身一躍而上,白嫩的小腳猛地踹向男人的臉。
君天瀾在那隻腳到達他的眼前時,一把抓住腳踝,挪開的剎那,鳳眸化為漆黑,猶如黑曜石般純粹。
像是失去了人類的心,那雙鳳眼裏,閃爍的只有。
他緊緊握住沈妙言的腳踝,毫不猶豫將她砸向粗大的梨花樹。
胸腔中的野獸幾乎要破籠而出,它不停地嘶吼:佔有她,佔有她,佔有她!
男人的腦袋,幾乎要被這聲音撐破。
而被甩飛出去的小姑娘,單腳踩在梨花樹幹上,用力一蹬,借着慣性的力道,再度襲向君天瀾。
赤瞳如火焰般明亮,烏黑的長髮與白衣在風中凌亂狂舞。
人的意識被抽離,只剩大魏皇族的血脈在血管中洶湧澎湃,身體的戰鬥本能在此刻被喚醒得淋漓盡致,她嗅着散發出野獸氣味的男人,像是絕世無雙的捕獵者。
遠處的拂衣和添香聞訊而來,剛靠近,便震驚地睜大雙眼。
在河岸邊戰鬥的兩人,不是主子和小姐,又是誰?!
添香正要上去勸架,拂衣連忙攔住她,雙眼眨也不眨:「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添香緊盯着那二人,她從未見過如此發狂的小姐,而主子的動作,早已亂了平日裏的章法!
像是一頭,被釋放出囚籠的野獸!
沈妙言身形靈巧,一腳踏在君天瀾的肩頭,正要去擰他的脖頸,腳踝卻被人抓住,那人的手指深深摳進她的腳踝,鮮血四濺,染在白衣上,觸目驚心。
君天瀾一把將她重重砸在地面,剛欺身而上,沈妙言唇角勾起一道詭異而猙獰的弧度,漂亮的小手化為五爪,直接抓破了男人的脖頸。
純黑瞳眸與赤紅瞳眸兩相對視,君天瀾猛地握住她的臉。
他的手那麼大,幾乎能覆蓋住她整張臉。
臉上的骨骼幾乎要被捏碎,少女發出痛苦的悲鳴,不過瞬間,那悲鳴陡然轉為狂吼,如御鳳在天。
下一瞬,五爪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