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詩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被吻住了,還是那種極致瘋狂,難以招架的掠奪式入侵。
她震驚地瞪大眼瞳,想要將他推開。
可是他的身體宛若一座大山一樣,巋然不動。
他的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闖入了她的口腔,強勢掠奪。
她被他攻城略地,奪走了僅存的呼吸。
「嗚嗚嗚……」(放開我)
她想喊根本喊不出來,她掙扎了,卻一點也掙扎不開。
她只覺得,湛南爵強勢的吻,排山倒海而來,而她,甚至連意識都被奪走了。
此時此刻,晏子焰愣在那裏。
晴雪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看到大家都沒有去拉湛南爵的意思,只覺得大家太過分了。
怎麼能這樣看着宮詩嬈被欺負都沒人管……
於是她連忙要衝過去,誰知道,很快被北棠拉住了。
「你幹什麼!她是你妹妹!!」晴雪激動地對北棠說道:「你不會連你妹妹都不想管吧!」
「現在過去阿湛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是什麼意思!!」
「阿湛喝酒超過九杯,會變成親吻狂魔,如果一個吻還沒結束被打斷,會有生命危險,大概和夢遊的時候被打斷一樣,後果很嚴重……」
「你是說,他是無意識的?」
「嗯,一吻結束他會立刻暈過去,一覺睡到天亮,醒來他會忘記喝酒之後到睡醒之前發生的所有事。像人忘記自己的夢境一樣。」
「……」
「我們唯一一次灌過他酒是在十年前吧,那時候大家都太年少了,也是第一次偷喝酒,結果真是被嚇得不輕。所以我們這群人,酒量都不太好。」
大冰山還一杯倒呢。
原來其還有故事。
「然後?」
北棠繼續說道:「那之後再沒人勸過他酒,他也從沒有喝醉過。因為那件事,他十年都不參加集體聚會,尤其是……某些人在場的情況。」
「某些人是誰?」程子衿說道:「該不會是那次被他強吻的人吧?」
「不該你知道的別問。」慕言蹊冷聲對程子衿說道。
為什麼她覺得大冰山周圍的氣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好冷好冷,她快要被凍僵了。該不會……
「該不會你是那次被強吻的人吧!!」程子衿說道。
「閉嘴!」慕言蹊像是想到了什麼特別不愉快的回憶,冷冷地對程子衿說道:「收起你的腦洞,不許再繼續腦補下去了!」
陸霆川笑着說道:「子衿,我可以發誓,次大冰山被吻的絕對不是嘴巴,不是臉,不是頭部以任何位置!」
慕言蹊冷冷地瞪向陸霆川:「……陸霆川!找揍?」
「哈哈哈我閉嘴!」
程子衿詫異地說道:「難道是腰部以下。」
「程子衿?是不是要我現在堵住你的嘴巴?你才能安靜點?」慕言蹊擰眉瞪她。
「我是較好嘛……」程子衿說道:「那我們繼續玩遊戲好不好!?」這樣她有機會知道他到底哪裏被吻了。
「……程子衿!」
「好吧,我不想了。」程子衿立刻繳械投降。
「哪裏都沒有!」慕言蹊說道:「我每根頭髮絲都是你的,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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