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能與薄玉泠見面,薄母會跟他說什麼,不言而喻。
梁語嫣神色淡淡,大妮兒越發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擔心她被薄母迷住了心竅。
梁語嫣頭疼,耳邊嗡嗡嗡,她揉揉額角,若有所思地問:「薄二小姐呢?」
若說在船上被襲擊,中了一槍,跟薄母沒關係,她也可以心無芥蒂,之後又看薄母感激二字不離口,她轉變了對薄母的看法,但是昨天薄母做得太明顯了,吃相太難看,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柔弱又尊榮的貴婦人。
曾經愛屋及烏,她激賞薄玉泠,與她交好,也試着對薄母偶爾的刁難視而不見,畢竟薄母對她也多方照顧、維護,現在卻真的對薄母喜歡不起來。
大妮兒的嘴巴像是被螃蟹夾了一下,頓了頓,才吞吞吐吐道:「薄二小姐一大早回了軍營,沒跟薄太太一起來。」
梁語嫣鬆口氣,打個呵欠,身上力氣恢復了些,不再管大妮兒說什麼,自己洗澡,洗完後就吃了些東西,再去補覺,床單被子早已換過新的。
睡前,她提醒大妮兒:「別去跟李婆子說些有的沒的。」
大妮兒噎住,她正打算去找李婆子算賬呢,梗着脖子道:「現在薄太太住在這兒,胳膊折了往袖子裏藏,少帥打了你,我不敢漏一點口風給別人知道,暫時不跟她計較,但她中午飯可別想吃了!」
這麼耿直又嬌憨的丫頭,以後不知道有誰能娶了她。梁語嫣無可奈何地陷入沉睡。
她再次醒來時,趕上吃午飯。
薄母絲毫不見外,一臉愧色地趕來,眼淚掛在眼睫上,要哭不哭:「阮小姐,昨天真的對不住。我和玉泠說出來散散步,看看你在亭子上做什麼呢,就看到你背對着台階,一步一步後退我想提醒你的,哪知嚇到了你。阮小姐可是有不如意的事,怎會如此想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