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這麼巧啊,幾位是要去哪兒啊?」
吳猛發一臉笑意,其實他一直都沒離開,只是讓自己手下的人將那些混混送回了警局,他這人最會察言觀色,昨晚葉晨就說過要去葛家,今日又收拾了葛冰和葛萍,說不定就是受了葛芸冰的指使。
葛明歸的兩個孩子在東杭的所作所為將會徹底被人們所熟知,也是打垮葛明歸最好的時候,吳猛發推斷葉晨等人接下來一定是前往葛家。
「是挺巧的,吳隊長該不會是特意在這裏等我的吧?」
葉晨似笑非笑地審視着吳猛發,吳猛發的後背頓時冒出了一陣冷汗。
怎麼忘了這位大爺的古怪性子了,要是他懷疑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自己可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額,沈,沈先生我……」
在想到到葉晨的手段後,吳猛發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葉晨也早就看出了吳猛發有些不對勁,要說昨晚他對自己恭敬是出於葛家的原因,那今天自己出手打了葛家的人,他好歹也得詢問一下葛家人的情況吧。
但這傢伙卻是直接無視了葛家的兩個人,反而對自己無比熱情,這裏面肯定有問題,難道這傢伙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不成?
但不管怎麼樣葉晨都無所謂,以他的身份還不至於怕一個東杭的小警察,伸手拍了拍吳猛發的肩膀:
「跟你開個玩笑嘛吳隊長,我們要去葛家,怎麼吳隊長順路嗎?」
吳猛發被這一巴掌拍醒過來,猛地點點頭:
「順路,順路,幾位請。」
吳猛發見葉晨沒有要發飆的意思,心裏暗暗鬆了口氣將葉晨等人請上了車,朝着葛家的方向駛去。
「你的意思是說,那天廟山是不祥之地?」
東杭醫院高級病房裏,何向東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而後看向了面前的郝明柏。
「何老家主,這天廟山上所布之陣乃是鎮邪之陣,此山脈乃是南北走勢,前後皆小,唯獨中間天廟山最為凸起,乃是孕育神物之地,可以被人利用培育逆天邪物,導致天廟山淪為了邪地。」
郝明柏端坐在凳子上,微微嘆了口氣。
「那神藥……」
「何老家主,現在的天廟山別說是神藥,就連鳥都沒有一隻,那裏根本就是一片死地,即便能夠有草藥,也是劇毒之物,救人是不可能的了,殺人倒是簡單的很。」
郝明柏搖頭道。
「郝大師此話當真?」
何向東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微喜之色,但很快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當真。」
郝明柏並沒有因為何向東對自己的懷疑而動怒,依舊平靜地說道。
何向東心裏鬆了口氣,如果郝明柏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葛芸冰這次上山並沒有找到什麼救人的仙草?
這樣一來葛長飛醒來的可能性就更加低了幾分。
「郝大師,老夫還有一事不解,請大師解惑。」
何向東又開口道。
「何老家主請講。」
郝明柏算是看出了這個何向東的確是心懷不軌,但他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只要對方不是幹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他自然也是管不着。
「不知郝大師能否看出這山中是否有人居住的痕跡?」
「有人居住的痕跡?」
郝明柏聞言一愣,隨即整個人不復之前的穩重,猛地站起了身,雙目微凝:
「你是說山中有人居住?!」
郝明柏情急之下,連對何向東的敬稱都沒有說。
由不得他不激動,那天廟山現在已經是一片亡魂之地,能夠住在那裏的唯有一種人,那就是邪修,甚至那鬼面蚺的出現都有可能跟他們有關係!
這種邪修平素都是隱藏在人群之中,很難將他們找出來,千百年來不知道做出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
近些年來雖然國家不斷清掃着邪修,但總有些漏網之魚,而最難清掃的,就是那些隱藏在深山老林的那些。
東杭的天廟山中如果也隱藏着這樣一批邪修的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額,這老夫也不太清楚,只是我的人在天廟山山腳發現了三男兩女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