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做,可以說是保全了學校,校長怎麼着也得對自己下手輕一點吧。
當然,我們沾沾自喜的金主任並沒有把跆拳社學員受傷當回事。
張乾見金一才走過來,又看了眼身後受傷的山口東衛,急忙上前。
「主任,您來了,您可得為我們跆拳社做主啊,剛剛有兩個自稱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跑到我們跆拳社耀武揚威,還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學生,這簡直就是藐視咱們學校校規!」
張乾說這段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憤慨之色,似乎山口大衛所做之事是人神共憤。
但金一才卻早已經打定主意要和稀泥,所以對於張乾的話他並未放在心上,
「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這件事確實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兩位學生做的不對,但你們都是習武之人嘛,爭強好勝點也可以理解,受了點傷而已,又沒什麼大問題是吧,就這麼算了吧。」
聽金一才這麼說,張乾連忙裝出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主任,他們打傷了人就這麼算了?那要是我們的人在別的學校打傷了其他人,是不是也不追究?」
「你這是什麼話,你們這種情況能一樣嗎,你們是習武之人,這屬於互相切磋,跟打架是兩碼事!」
金一才一聽頓時心裏一沉,而後嚴厲批評道。
「哦,我知道了主任,那我們和他們想......」
金一才眼睛一瞪。
「你們想什麼想,你看看你們,這麼多人,這叫打群架知道嗎!切磋都是一對一,你要想切磋就單個上,我絕對不攔住!」
在金一才看來,張乾絕對沒那個膽,更沒那個實力。
人家好歹是一個學校的精英,你個末流貨色跟人家打,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果然,金一才就見張乾嘆了口氣,似乎死心了。
小樣,想跟我斗?
金一才心中暗笑,卻沒有發現張乾的一隻手在身後比了個ok。
這一切都被虎子等人看在了眼裏,不由都對張乾另眼相看。
想不到這傢伙還有點急智啊。
「好了,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在這圍着幹什麼!是不是想受處分?」
金一才說着,向屋裏走去。
但剛一進練習室,金一才就看到了山口大衛攙着山口東衛站在對面,正看着自己。
雙胞胎?自己怎麼沒見過?
但隨即金一才就釋然了,這學校的學生多了去了,自己這麼可能全都記得住。
他以為山口大衛兄弟二人是東南大學的學生,又看到山口東衛似乎受了傷,連褲子都濕噠噠的。
「你褲子怎麼了?」
「主任,他被打的尿褲子了。」
山口東衛聽到金一才問他,臉色更加難看,也不答話,還是張乾回答的。
尿褲子?
金一才一皺眉,用手在鼻子下邊扇了扇。
「你們兩個都回去休息吧,讓你們老師寫個假條,不會扣你們學分的,這麼大人了還尿褲子,真是的。」
「主任,這是被打的。」
「什麼都打的,怎麼可能把人打尿褲子?這一看就是沒憋住,行了不用說了!」
金一才以為張乾心有不甘,連忙說道。
張乾只好嘆了口氣,「心有不甘」地退了回去。
見張乾放棄,金一才心中十分地舒爽,他轉頭又看向了山口大衛兄弟二人。
「你們還在這幹嘛,沒聽見我說的話嗎,趕緊的!」
在場的眾人看到金一才如此袒護山口兄弟,心中都十分地憤慨。
但現在見金一才居然對着山口兄弟厲聲呵斥,顯然是不認識這兩個人的身份,都憋着笑在那看熱鬧,卻沒有人出來阻止。
山口大衛看着自己面前這個帶着金絲眼鏡的胖子,眼皮不斷地抖動,顯然是被金一才給激怒了。
但他們還是有分寸,知道金一才在學校的身份不簡單,所以並沒有動手。
「不好意思,我們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不是你們學校的,你無權干涉我們的行動。」
「什麼?你們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
金一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