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病房裏早就又安靜下來了。
陳承依舊仰躺在病床上,一手枕着頭,一手摟着蘇慕。
蘇慕側身躺着,手搭在他腰間,頭貼着他胸口。
下一刻,陳承將枕頭的手抽出,握住起腰間她那已被針孔扎青的手,無限溫柔的替她輕柔着消腫。
蘇幕聽着他的心跳,一縷薰衣草的清香襲來,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很喜歡薰衣草的香味嗎?」
陳承噗嗤一笑,,懶洋洋地解釋道:「那不是香水的味道。那裏有大男人用薰衣草香味的香水,太gay里gay氣了。我是因為身體原因從小就開始服用這種從薰衣草提煉出來的藥劑'm'。每當我情緒有較大波動時,就要靠它來緩解。你聞到的淡淡薰衣草香味,就是它揮發出來的味道。不過,你的嗅覺還真的很靈敏,一般人都聞不出來。」他笑的越發明媚了,「『狗哥』之名,名不虛傳啊。」
&謝啊!怎麼感覺不到你是在誇我,倒是向在取笑我。」蘇幕白了他一眼,又好奇的問:「那上次,你趕去盛世達都酒店救我的時候,也服用了這個藥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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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腦海中同時浮現出,蘇慕在深夜街頭抱着陳承衣服死勁嗅的畫面。
打住,蘇慕立馬轉移話題。
&麼在工作室吃海鮮大餐後的那個早上,我從你床上醒來,你也服用了?哈哈,原來某人和我在一起來時,情緒會波動得如此頻繁啊!」蘇幕頗為得意的露出笑容。
自己的偶像居然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甚至達到了情緒波動的程度。這怕是粉絲界的鑽石五星待遇了。
陳承看着她那得意的樣子,倒是也笑了,手在她鼻樑上輕輕的剮了下,懲戒道:「那是酒店洗滌劑的味道,和我無關。你別太自戀了。」
蘇幕才不會相信這麼沒有誠意且空洞的解釋,嘟着嘴,狐疑的看着陳承:「切,別不承認。我懂,我都懂。」
見她心情這麼好,陳承也懶得和他計較,看着她佈滿針孔的手背,心疼的問道:「車禍的整個過程,你當真完全沒有印象了嗎?」
蘇幕看着他,頓了頓,努力回想那天的情況,結果腦袋裏還是一片空白,無奈的搖搖頭:「完全沒有。真的完全沒有。我最後只記得我上車後,喝完水就睡了。再醒來,諾,就到了這裏。」
陳承:>
蘇慕搖頭解釋道:「水應該沒有問題,老季給了每個人一瓶,我記得大家都喝了。」
陳承又問:「你那瓶水,是自己擰開的嗎?」
蘇慕再此搖頭:「這個我就真不記得了。不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水有問題?」
水有沒有問題,陳承現在無法下結論。
他只是靜靜的看着蘇慕,他有些猶豫,剛剛答應她留下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但是有一點,他很確定。看着季白宇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那麼深愛着她,他又怎麼可能甘心退出。
在國內,陳承的勢力還不夠強大,至少目前發生類似於之前在工作室遇襲事件時,他真的沒有把握憑藉一己之力可以讓蘇慕全省而退。
但是,如果要變得更加強大,接下來三個月他必須全身心的完成新接洽的這部戲。
所以,蘇慕待在季白宇隨便確實是最安全的地方。
陳承可以肯定,起碼目前,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季白宇也不會傷及她的性命。
無疑,他暫時還真沒有其他選擇。
看着蘇慕一臉探索的望着自己,等待着關於那瓶水的答案,陳承皺了皺眉頭,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恩,以後像這種擰瓶蓋的體力活就都交給我吧。你專注於怎麼誘惑我就行了!」
&你的!」蘇慕又被他逗笑了。
·····
被陳承訓斥一番的少城主,回到住處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煲湯。
其實,他對於整個車禍的回憶都覺得十分詭異。他下飛機後,雖然是一邊開車一邊在跟潘達介紹沿街的風景,進地主之誼。所以,他和肯定自己沒有誰叫,十分清醒,可是就是很奇怪,從到頭到尾他都沒有看見前方有來車。直到就要撞上的那一刻,他才發車子的存在,下意思的想去保護潘達,才猛打方向盤。後來,去警局看了路面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