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現在對我來說,其餘都是次要。
我在遊戲裏可是經歷了五十天時間,整整五十天時間,除了研究藥王神針,別的什麼都沒做,如今已算是將這藥王神針研究透徹。
一個小時後,一架直升飛機由北飛來,很快就停在了遊艇的停機坪上。
我和坐着輪椅的蒂法站在一起,看着機艙門被打開,一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英俊中東男子走了下來。
和蒂法一樣,這個人也長着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他下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走到蒂法面前,親吻着蒂法的額頭,之後站起身轉頭看向我。
我大大方方地對着哈曼丹伸出手,笑着說:「你好,初次見面。」
哈曼丹笑着握住我的手,臉上帶着陽光般耀眼的笑容:「小妹已經跟我提過你好多次,用你們華夏話來說,那是聞名不如見面。」
哈曼丹給我印象很好,說話、行為都很直接,不虛偽,很真誠。
之後,我們又簡單地說了幾句話,這才進入船艙。
「小妹,再過兩個月就是你的十八歲生日了,你想要什麼?」
蒂法斜了一眼旁邊正在喝茶的我,之後甜甜一笑。
哈曼丹心領神會一笑,對蒂法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放心,這件事包在老哥身上!」
雖然蒂法和哈曼丹的動作讓我覺得詫異,但也沒有多想,而是專心思考如何治療蒂法。
哈曼丹和蒂法不同,雖然蒂法乃是眾所周知的杜拜公主,但是她向來獨行,即便同在一艘遊輪上,尋常人也沒有機會見到她。
而來到沙漠公主號遊輪的當天晚上,哈曼丹就下了十二層,到第九層的宴會廳參加專門為了迎接他而舉辦的宴會。
同時,他還邀請了我陪同。
本來我是準備馬上就給蒂法開始施以針灸治療的,但是盛情難卻,我也只能陪着哈曼丹下到第九層。
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西方上流社會的宴會,然而,和電視裏所展現出來的一樣,無聊,很無聊,非常無聊。
這些人就猶如個個戴着一個面具,寒暄、閒聊着,有的甚至碰了幾次杯,就到一些角落裏親熱起來。
哈曼丹向在場的眾人介紹了我,之後就不斷有人開始各種打聽我消息,為了保持我的神秘,哈曼丹守口如瓶,我更是笑而不答,而且拒絕所有女性過來邀舞。
半個多小時後,我乾脆獨自一人走到窗台邊,看向遊輪外。
夜晚的海面顯得格外的寧靜,晚風清涼。
不多時,哈曼丹走到我身邊,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說:「怎麼,不習慣這樣的方式嗎?」
我點點頭。
哈曼丹和我一樣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海景:「我去過華夏三次,算起來總共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華夏人給我的感覺都和你差不多,謙遜、優雅。」
「優雅?」我笑了,「那是你沒有看到我暴戾的一面。」
「是麼,你這麼一說,我還是蠻好奇你憤怒是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這種機會可不多,畢竟這世界上能讓我感到憤怒的人,或者事情可不多。」我笑容逐漸淡了下來。
哈曼丹看在眼裏,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說:「十三,你覺得我妹妹怎麼樣?」
我微微一愣,想到蒂法那甜美的笑靨,我的嘴角不由輕輕翹起,笑着說:「她是一個惹人疼愛的姑娘。」
「這麼說,你願意照顧她咯?」
點點頭,我同樣伸手拍着哈曼丹的肩膀道:「你放心,在完全治療她的疾病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這話一出,哈曼丹忽然愣住了,好一會兒他猛地用雙手抓住我的手臂,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我:「你剛才是說,你可以治好蒂法的病?」
「嗯,我已經拿到藥王神針了。」
一聽我拿到藥王神針,哈曼丹的臉又垮了下來:「哦,原來是這樣啊。藥王神針我也有,而且我還特意讓人憑記憶抄寫了一本。但問題是,我拿着藥王神針,找遍了華夏的神醫,他們都說憑藉藥王神針治療普通疾病事半功倍,但蒂法……唉!」
哈曼丹長長一嘆。
我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妹妹,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