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呂岱的辦事效率一直都是極高的,我自覺得他們剛出去沒多久,就看到呂岱已經提着半身、一身肥膘的陳旻,餘外,後面有兩名暗夜護衛肩膀上也扛着兩名用被褥捆成春卷般的女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陳旻這貨估計是在雙飛時被呂岱給逮個正着。陳旻的嘴巴早已被某女的肚兜給堵了起來,在還沒進門的時候,他還在掙扎,但是進門看到我的那一瞬間,他竟然兩眼一白,直接就暈了過去。我見了不由怪異一笑,對着呂岱道:「呂岱,你知道麼,剛才你們去抓這頭肥豬的時候,我就在琢磨一個全新的酷刑,嘿嘿嘿,看到肥豬的瞬間,我靈感一來就想到了。你猜猜是什麼?」
呂岱搖了搖頭,定聲道:「屬下不知。」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知道呂岱這個人有時候脾氣跟高順一樣臭,如果是凌統的話,我和他可就有更多的話題了。
擺了擺手,我讓呂岱將陳旻扔到地上,隨後叫來那名通風的家丁:「小子,你叫什麼?」
「稟告將軍,小人叫陳二狗。」
「好名字!」
「將軍過獎了。」陳二狗笑着撓了撓後腦勺。
「我說二狗啊,本將軍剛剛發明了一個極有創意的酷刑,你要不要試試?」
「將軍吶,小人可是一心向着您啊!」陳二狗再度差點嚇尿,臉色原本有微紅當即變得鐵青,然後是慘白。
「哦,口誤,口誤。我是說,讓來執行這個酷刑,對象就是這頭肥豬。」我指向昏迷的陳旻,這個時候若是有眼尖的人,不難發現陳旻的眼睫毛微微跳動了一下。
一聽是執行者,陳二狗當即掄了掄袖口,信誓旦旦道:「將軍放心,小人打小就吃狗肉,抽筋扒皮的活兒可沒少干。」
我怪笑一聲,道:「那好,本將軍就教你怎麼做。吶,現在你去把肥豬的褲襠解開,然後用你的中指和大拇指,給我狠狠地彈他的命根!」
此語一出,當即語驚四座,包括呂岱在內,就連那兩名原本表情淒悽慘慘的春卷女子也是用一種看待魔神般的眼神看我。「唔——唔——」陳旻聽完很自覺地扭動起他那肥碩的軀體,表情要多驚恐就有多驚恐。
「將軍,要不要鬆開他的嘴?」一名暗夜護衛問道。
「不用,我剛剛費盡心思才想出真好的點子,不去嘗試實在是太可惜了,若是效果好,回到南冥城後,我一定讓稟明王后,把這個酷刑加到常用刑法當中,嗯,就叫它詠嘆調吧。」
「唔!唔!!」陳旻軀體扭動地更快了。
「二狗,還愣着幹什麼,你若是辦得好,這兩個女人就賞給你了。」
「是,多謝將軍!」陳二狗得到我的答覆,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這兩個女人可是那個看上去極為高貴的吳人送給陳旻的舞姬,那小臉,那身段,絕對是一流水準啊。
陳二狗揣着激動的心情,帶着一絲緊張,小心翼翼地走道陳旻面前,對着陳旻拜了拜,小聲說:「主子,對不住了。」
說完,陳二狗不去理會陳旻的拼命扭動,硬是扯下了陳旻的褲衩,一個短小的東西很自然地呈現在眾人面前。
「噗!」
我身後一名士兵很自然就笑了起來。不單是他,所有在座男性同志臉上都帶着一絲充滿自信的笑容。
陳二狗面色緊張地伸出右手,彎曲大拇指,扣住中指,然後蓄力一彈——
「唔——嗚!」
陳旻的雙眼瞪得賊大,整張臉都因為前所未有的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
在連續曲彈十幾下之後,陳旻已經痛得曲成蝦狀,那張肥碩的臉也因為極度痛苦而被變得慘白如紙。在吃到苦頭之後的陳旻一遍面露懇求之色看向我,一邊拼命掙扎,似乎有話要跟我說。我眼見效果也差不多了,不由得點點頭,讓陳二狗將堵在陳旻嘴裏的肚兜給取了下來。
「夏雨,夏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你娘的份上,你就繞了我吧!」
「多說廢話只會讓你死得更快,說一些實際點的,你跟孫權到底做了什麼交易?你給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說不定還有活路的機會。」
我冷冷地看着陳旻,壓根就不在乎所謂的親屬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