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在現代她就老愛走丟,誰讓那些建築長的都差不多的?但最起碼現代有百度地圖,還有各種神奇的導航以及高科技的產物,雖然對她來說還是麻煩了點,但要是小心仔細一點的話,她還是大多地方都能找到的,可是,這裏是「蠻荒」一般的古代......
要不,想辦法把牆壁打穿了直接出去?
弦北烈主從二人在屋頂上看的是一陣無語,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在上面可是能將下面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的,眼見着風墨染馬上就要到出口了,可她偏偏就是不往正地方拐!剛才欺負人那霸氣跑哪裏去了?這麼兩條小巷都能把她給困住!偏這貨還露出一副十分困擾的表情出來,看樣子多半是家常便飯了!
弦北烈再也看不下去了,大手隨意一揮,便將地上的幾塊石頭捲入了掌中,然後他就那麼一塊一塊的把石頭飛到風墨染的前面不遠處,指引她走向正確的路線。
你是不會懂那種正處於迷失之中有人為你指點迷津的感覺的,風墨染險些老淚縱橫,抽泣了一把,用慘兮兮的語氣邊開口邊轉身朝向弦北烈的方向:「多謝兄弟出手相助,這情爺就先記下了!」這是風墨染第一次正視弦北烈,當看到那人的長相時,她一愣,哇哦,大帥哥!
弦北烈確實是天下間難得一見數一數二的美男子,身高不到一米九,卻也相差不遠,身體修長精壯,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繃得緊實,並不顯得突兀,看起來就十分有力,背脊挺的傲然筆直,氣勢上就遠勝過一般男人,他身着一襲墨色長袍,烏黑的長髮以一根絲帶高高束起,英氣十足,稜角分明的俊臉,淺粉色的淡薄唇瓣,高挺的鼻樑再配上一雙如黑曜石般深邃迷人的雙眼,自他眸中,所看到的,是狂傲,是野性,這是個不被任何所束縛的男人,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只能看到強硬與絕不屈服!這是個男子氣概、男人味十足的男人!
還真是個極品的男人,僅一眼,風墨染便自弦北烈的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安全感,要是能被這樣的男人護在手上,想必一定會是件相當安心與幸福的事吧?這種能給人十足安全感的男人,往往都是十分搶手的存在,應該很受歡迎吧,這個男人......
「不過指路而已,談何以情?還請公子不必掛心!」弦北烈禮貌的回話,他是狂傲野性,但不代表狂妄自大,亦或者更甚的野蠻,只是弦北烈,有着自己的孤傲罷了,所以該有的禮節,他還是有的,並且論起自身的道德修養什麼的,他可是很高的!
「也罷,人情算不上,但卻算是交上了半個朋友,敢問兄弟尊姓大名?」風墨染也不客氣,反而自顧自的要跟人家交朋友去了!她就喜歡跟帥哥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在下弦北烈。」將軍大人心下有些吃驚,風墨染竟然不知道他是誰,在帝都還真是鮮有的事,不過也罷,不知道反而更有意思,不是嗎?
「夠氣魄的名字,閣下倒是一看便知非等閒之輩,如若有緣再見,定當好生一聚!爺還有事,先走一步,拜拜~」說完,風墨染頭也不回的按照最後一塊石頭所在的方向走出了小巷,雖然帥哥是難得一見,但現階段還不是她隨意調戲的時候,姑且先記住對方的名字,那人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人等,日後「偶遇」起來也方便些不是?
風墨染一系列自顧自的行為讓弦北烈有些微微的咂舌,那小子,問完他的名字就跑了,到頭來自己的名字被人家知道了去,弦北烈卻不知道風墨染叫什麼!狡猾的人,雖然弦北烈並不是很介意,不過,他微微蹙起俊眉,「拜拜」是什麼意思?
與弦北烈分別之後的風墨染,沒有再去過多的地方,她只是想出來逛逛,稍稍了解一下這個時代的結構和生活模式,順便再換一套適合自己的衣服而已,幹完這些事,她也沒過多的浪費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而是直接就回了太子府,當然,是問路回去的,太子府那麼張揚而明顯的地方自是有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風墨染回去一點事也沒費,等她再多熟悉熟悉周圍的環境,把周遭的路線全都多走幾遍,要是她不犯懶的話倒是還可以抽空畫張簡易地圖,這樣她去哪兒都不至於丟掉了!
風墨染回到太子府時,幾乎所有人全都圍堵在了門口,焦急的等候着她的回歸,最初,他們還因為風墨染換了行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沒有認出她來,後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