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爺看你倒是敢得很!本太子又沒有當眾對一個女人做什麼不好的事,談何有失體統?男人之間的親吻,那是表示友好的象徵,是我們友情的體現,爺為了拉近與龍聖之間的情誼,做出的貢獻,甚至將自己寶貴的初吻都不惜獻了出去,怎麼爺的一番犧牲到你嘴裏就變成給我花染丟了顏面了?你一介小尚書本就沒有任何指責質問本太子的資格和權力,如今竟還敢在這裏詆毀本太子,本太子不過為了增進友誼親了龍聖的將軍,不是龍聖帝,更並非挑釁找茬,連衝突都不曾發生,本太子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了?難道你就那麼想兩國之間的關係出問題?明明沒什麼卻硬被你扯出來一堆破事,你究竟是不想讓我花染和龍聖好過,還是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本太子好過,污衊本太子,沒事找茬給本太子下絆子?」風墨染冷冷的盯着那尚書,開口說道,一席話將他打入了谷底。
但風墨染卻猶覺不夠一般,繼又開口道:「再者,就算爺的行為真的有什麼不妥,引起了什麼不必要的問題和紛爭,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吧?兩國的上位者和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不滿的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已經能替兩國的關係和各路做主了?本太子看來,應是大人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才是吧,嗯?」
風墨染半眯起妖氣十足的橙紅色桃花眼,氣勢迫人的將話反問了回去,那尚書既然敢把話說的那麼重,那她風墨染也絕不是吃素的!
她這一番看似只是簡單的反駁話語,卻是給那發福的尚書安了不少罪名,先不論其他,就光是風墨染對他說的那句有損兩國友誼所作出的一系列分析,就夠他被殺頭的了,風墨染雖沒將那話點透了,明說出來,但在場的人之中,沒有一個是傻的。
有損國家之間友誼的事情,可大可小,兩國皇室之間發生衝突或是兩國君主直接撕破臉皮為大,可風墨染的行為卻是連小都算不上的,她的行為代表不了花染,夜修澈的情緒也決定不了龍聖,只要稍加斟酌,不難讓人不去往那方面想,也許那尚書說話時壓根沒往那方面考慮,但風墨染的話引一出,想讓人不往那方面想都難!那尚書話中之意,已不止詆毀污衊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再者,風墨染和夜修澈之間一沒發生衝突,二沒撕破臉皮,不過是調戲與被調戲的小打小鬧,夜修澈身為「受害者」都沒要怎麼樣呢,他一個小破尚書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那裏大言不慚無事生非?
風墨染的一番「解釋」讓那尚書如置身冰窯之中,寒意徹骨!
他全身冷汗直流,一邊猛給風墨染磕頭,一邊慌慌張張的開口求饒:「太子殿下,臣不敢,臣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臣就是...臣就是覺得您方才的行為有些不太妥,一時沒經思考就脫口而出,臣真的不是有意要說出一番話來詆毀太子的,臣知罪,求太子殿下饒恕啊......」
風墨染沒理他,只是面無表情用十分輕蔑的眼神俯視着他,她一腳踩在座位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抵着下巴,赫然一派上位者的王者既視感,這一幕讓不少人見了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禁不住要臣服於風墨染的趨勢,究竟是哪個眼瞎的傳出來花染太子是草包的謠言的,性子懦弱?去個屁的吧!千萬別讓他們知道這話是誰傳出來的,不然非打死他不可!
一時之間,大殿內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唯有那尚書扣頭之聲顯得尤為震耳響亮,而這情況有些特殊,風墨染不發話,別人也不好說些什麼,也不能說些什麼,因為一開口,恐怕就難免要受到殃及,眼下還是明哲保身吧,更何況是那尚書自己作死,可怪不得別人!
眾人都堅定了自己的立場,都決定只看戲不說話,於是乎事件的主導權就完全掌握在風墨染的手裏了,可這貨本就缺德,眼下又是給人得罪了,更不會輕易開口說話了,眼見着時間一點點過去,那尚書就一直在那裏給風墨染磕頭認罪,約莫過去了能有將近十分鐘,風墨染才慢悠悠十分慵懶的說了一句:「夠了。」
磕了能有十分鐘的頭,那尚書早已頭破血流,他只覺自己的腦袋好似重如千斤,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從他的脖子上掉下來一樣,還暈的厲害,風墨染一叫停,他身體立馬便不受控制,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幾乎處於已經蒙了的狀態!
「本太子向來寬容大量,所以這次即使你犯了很大的錯誤,本太子也不與
第12章 太子,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