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兄,煙兒不會武,作為兄長,必然是要先保護好妹妹的安全的,並且我相信,染兄有足夠自保的能力。」卿沐離面上掛着儒雅的淺笑,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風墨染產生了一種想脫鞋往他臉上拍的衝動,那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說,自己不會出手嗎?並且還暗示意味十足,卿沐離說的倒是沒錯,對付那一百來號人,該說,風墨染何止能自保,呈現出的,絕對是一面倒的形勢,完全的實力碾壓!
卿沐離這黑心肝兒的,恐怕早就料到風墨染不似傳聞中所說,遠沒那麼簡單,至於現下,倒不失為絕佳的試探機會!但這貨不可能沒考慮過,若風墨染僅是個普通的男人,對付幾個人還好說,面對上百來號人的圍攻,不用想也知道,下場會是如何的悲慘,特麼的,不多說其他,就是這些莽漢,輪流着上,一人給風墨染一腳,她就是不死,也得殘啊!
風墨染現下可是發現了,別看古代的美男子不少,卻個個體內都生有犯賤因子,只不過一部分人呈顯性,像西殤焰,皇甫焱塵那些傢伙,另一部分人呈隱性罷了,後者的典型代表人物就是卿沐離,初見這黑心肝兒的還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覺,見到了天使,等之後再交集,就會發現這貨遠沒有長相那般人畜無害,雖說風墨染在第一次見到卿沐離時就意識到了這些,覺得他絕對沒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如今再一看,何止!簡直狡詐得很!只是他體內的暗黑成分,並不明顯,至少僅一眼,難以看出些什麼罷了,至於以後,那就不大好說了!
行!卿沐離你可真行!果真如西殤焰所言,卿沐離就是只笑面狐狸!等着的,等風墨染收拾了這幫土匪。看她怎麼好好「報答」卿沐離一番!一定送他一份大大的回禮!風墨染鬱悶的磨了磨牙,怎麼想怎麼覺着憋氣,而她這一時不快的後果,就是那群引發此事的土匪們倒霉了!
風墨染冷哼一聲。特麼的,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以後再見着什麼長的好看的男人,都得繞道兒走,一個比一個危險!妖眸凜冽的眯起。風墨染長手伸出,自腰間取出九節鞭,這玄鐵打造而成的武器,狠抽上一下可不是誰都受得住的,但想來那些糙漢皮也厚,抽幾鞭子除了感到很疼以外,也不會有什麼大影響,而風墨染這一亮出九節鞭,卿沐離的眸光頓時就沉了幾分,他一早就注意到風墨染的腰間多了一樣器件。但終究還是沒開口多問什麼,如今她將此物取下,雖是從未見識過的東西,但想也知道是件兵器,只不過,目前為止,天下間能造出此等器物之人,屈指可數,其中就屬那人的可能最大,莫非消失了那麼些年。竟是一直隱匿在白翼女尊不成?
風墨染將九節鞭握在手中,眸光凜冽,面上無多餘表情的看着前方的一群土匪,冷聲開口。吼道:「動作痛快點!要打,就全都一起上!磨磨嘰嘰,老娘們兒嗎?」此言一出,那伙兒土匪都不幹了,說他們啥都行,就是不能說老娘們兒啊!他們可是純漢子。怎麼能這麼侮辱他們呢!
「你小子倒是夠囂張,別等到被爺爺們打的屁滾尿流了才想着後悔,那可就晚了,兄弟們上,讓這長的跟娘們兒似的小白臉兒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純爺們兒!」土匪頭頭兒邊大聲吼着,調動氣氛,邊揮動手中的鐵棒子,準備起好帶頭兒作用,先動手把風墨染從馬上打下來!只是殊不知,他方才的一番話,有些惹着風墨染了,莽夫就是莽夫,說話這麼難聽,信不信爺給你嘴縫上!
既然對方開始動手,那風墨染也就不客氣了,那土匪頭頭兒三兩步就跑到了風墨染的馬前,手中的鐵棒子被大力揮舞着,一擊生風,欲要襲向風墨染,她妖眸危險十足的眯起,預料到動作,策馬後退了十幾步,與此同時稍一用力甩出手中的九節鞭,打向那土匪頭頭兒,不愧是山里長大的糙漢,那身體素質簡直就堪比野人怪獸!就算頭腦不太好使,沒什麼文化,可是身手方面,還是很讓人不敢恭維的,沒人教他們內力,但這麼些年也不是荒度的,利用山中各種先天自然的優勢,自小養成,他們自身的機能,不知在毫無察覺間,被提升了多少倍,恐怕內力不夠高深的人,遇到這群土匪,都容易吃大虧!
風墨染的一鞭子不可謂不快,雖然這一擊還僅是預熱,卻不是誰都能輕易接下的,那糙漢既然能當上這群身體機能堪比野人般的土匪們的老大,想也知道是個厲害人物,就在九節鞭即將抽到他腰間之際,及時反應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