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誰在裝扮得象喬麗畫,而是你心裏希望有人象喬麗畫吧?或者,你還在夢想着,喬麗畫會來看你這一堆爛泥麼?」
蘇妙桐的聲音完全沒帶一絲人類的感情。
在蘇妙桐的人生中,她最不喜歡頹廢的人。每一個人都得為自己的人生買單,怎麼能因為某個人或某件事放逐自己?
在她看來,只要地球還在轉動,每個人就都能獨立地活下,沒必要為失去某人就變成死魚一條的。
許秋心不喜歡這個戴着面紗的少女了!她知道她叫做黎茵,是跟在簡明珠身邊的一個神秘佳賓。
「基哥哥不是什麼爛泥,你說話嘴巴別那麼刻薄!每個人說話都該留點口德。」許秋心生氣了,象一隻刺猥,想保護基哥哥。
簡明珠不屑地說道:「口德嗎?許秋心,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就算李泰基沒有喬麗畫,他也絕不可能娶一隻豬。」
「你說誰是豬?你才是豬!」
「啪!」的一聲,蘭茜狠狠地抽了許秋心一巴掌。她最喜歡教訓得罪簡明珠的人,因為這是博得簡明珠歡心的好方法。有時侯,簡明珠開心了,就會賞些珠寶首飾的小玩意給她。
許秋心被簡明珠氣得七竅生煙,又被蘭茜無端打了一巴掌,心裏窩着一肚子的火。
原以為剛才黎茵的話很刻薄,但這簡明珠說話更加不是人。她的跟班蘭茜就不用說了,簡直就是條瘋狗。
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個簡明珠還是一個大家閨秀呢,虧她還以為,她也很不錯,誰知這麼沒有口德之外,還養了一條瘋狗?
許秋心一個人哪是這三個女人的對手?她說了一句就被噎着了。本來也是口辣的,但顯然雙拳難敵三張嘴。
蘭茜打了還有意地氣走許秋心道:「就算你不是豬吧,但你那身材,嘖嘖!難怪李泰基喝得爛醉如泥。我看他不是因為失戀,而是因為有你在身邊,他才特別覺得丟臉吧?拜託!想跟男神談戀愛,那也得先回去減個二三十斤才出場吧??」
許秋心第一次被人以唇槍舌劍圍攻,又挨了巴掌。
這裏剛好又沒有人能幫她,她最忌諱的就是自己長得太胖了,偏這三個人就以此羞辱她,她看了阿基一眼,阿基卻醉得分不清誰是誰非來,她最終選擇掩面跑掉了。
看到許秋心跑掉,簡明珠蹲下來,在李泰基的旁邊說道:「喂!阿基少爺,還沒醉死的話,跟你說一件事情。」
李泰基還沒醉死,但和個死人也差不多了。
簡明珠在他的耳邊說道:「你知道嗎?其實,喬麗畫嫁給李傑森是被逼的。」
李泰基聽了沒有什麼反應,他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
簡明珠又說道:「不相信嗎?那天,在民政局領政,我也跟了去。我親耳聽到喬麗畫大聲地對李傑森說,她喜歡的是基哥,也就是你,不是李傑森。」
李泰基的眼睛眯了眯,但立即又渙散,根本象聚不了焦一樣,兩眼佈滿了血絲,醉得象一個十足的酒鬼。
簡明珠怒其不爭,很想激起他的鬥志。這個男人要是沒有鬥志的話,她的計劃也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她如毒蛇般的聲音說道:「你沒有發現嗎?喬麗畫的眼睛有紅腫,那是她哭過了。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喬麗畫在婚禮上,那是強顏歡笑。李傑森用她爸爸來威脅她,如果她不順從的話,她爸爸的畫就一幅也別想賣出去了。你知道的吧?喬麗畫有多愛她爸她就能受多大的委曲。」
李泰基渙散的眼神猝地集中了起來,半信半疑地,但這些話顯然聽進了他的耳朵里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喬麗畫有多愛她爸爸了。倘若說喬麗畫為了他爸爸,那確實是什麼都能做的。
簡明珠又指了指天上的飛機道:「你瞧!你那哥哥多麼努力啊!人家為了討美人的歡心,出動了私人飛機。而你呢?自怨自艾自傷,有意思嗎?愛情和事業一樣,需要堅持!掠奪,攻城掠地!明白嗎?只要你堅持了,也許她還是你的。」
李泰基集中起來的意志再次渙散。經過了昨天的大婚,喬麗畫已經是他的大嫂,難道這女人以為他要以小叔的身份再奪大嫂嗎?
他拿起一罐啤酒,免強拉掉易拉罐的口,大口大口地吞着啤酒說道:「滾!你可以走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