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柳雲飛的眼睛，遲遲沒有說話。
「如果努力也不能換取成功，你還能做什麼？」柳雲飛揚眉，自嘲的吐氣，「這輩子勤勤懇懇，只能過一個普通人，甚至螻蟻般的生活？」
不，她不能過這樣的日子！劉佳佳的眸光立即亮了起來，堅定的看着柳雲飛說道：「我不能讓媽媽失望，要賺很多很多錢，買很大很大的房子給她住！」
「那就是了。」柳雲飛淡淡回眸，「如果你不打算，用這個方法換多少錢也沒關係，只是願望的大小與換取的交易有關。成績，就是一塊麵包。但錢，一套大房子？或許是一條命。」
柳雲飛直言不諱，說完這話便離開了教學樓，朝宿舍區的方向走去，留劉佳佳一個人在漆黑中思考，思考這件事究竟有沒有可能成為現實。
下一次摸底考試來臨，柳雲飛果不其然又是年級第一。
而這段時間，劉佳佳甚至沒有看見他複習，每天晚自習課上，柳雲飛都在埋頭百~萬\小!說。
但那本書，並不是課本，而是男孩子們普遍都很喜歡的玄幻
「這就是差距。」
無數人在她耳邊說出這樣的話，只有劉佳佳對柳雲飛的成績有所懷疑。
考試的時候，她記得教室里的燈光暗了一下。
抬眸去看，被老師出言提醒。
就是那時，劉佳佳注意到了柳雲飛的後背。
年級第一名的他，每次考試都坐在教室入口處的那個位置。
而在他的後背上，儼然趴着一道漆黑身影，正握着他的右手緩緩寫字，時不時還跑去別的同學的課桌上，總結一下答案
那時劉佳佳總算明白了，作答的不是柳雲飛，而是柳雲飛請來的鬼。
一個其他人看不見的鬼滿屋子來回走動，觀看所有人的試卷，再總結出一個最有利的答案，用柳雲飛的手寫下。
柳雲飛幾乎不用學習，就能獲得好成績，這讓劉佳佳有些心動！
而成績下來之後，柳雲飛還告訴了她，那個鬼的身份！
「7中一直實行封閉式管理教育，為了和1中、3中那樣的重點高中爭搶生源，這些年來一直不斷提供高額獎學金，吸引來自區縣的貧困生住讀。一群急於取得成功的貧困生，在共同競爭時壓力很大，導致7中這些年來自殺的學生也不少，我請來幫忙的鬼，便是其中之一。」
柳雲飛毫不隱瞞這些信息，甚至提醒劉佳佳最好和他一起去請鬼相助，不然單獨玩「13步遊戲」很容易招來厲鬼，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件事倒不是空穴來風，劉佳佳剛入校時就聽室友說起過類似的傳聞。
幾年前她們住的寢室樓，死了一個有才有貌的女生，誰知道那女孩陰魂不散，經常挑女孩附身。
還說只要過一段時間老師就會發現，被附身的女孩會和死去的女孩越長越像，嚇得好幾位老師接連辭職，不願意繼續留在7中教學
柳雲飛很真誠，就像和王哲聯繫的「手裏只有香煙」一樣真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