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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反抗心理,鄭永志開始拒絕與古老闆繼續合作。那時候古老闆已經沒有管店裏的生意,都是通過電話與鄭永志聯繫。每次接到他的電話,鄭永志都十分害怕,前段時間他拒絕與古老闆交流,周家就出了事。
「周維還是個小孩,和他聚在一塊兒,畫畫就變成一件很單純的事。」鄭永志揉搓着雙手,眼神開始閃爍,「但和周維接觸的那段時間……不,就是前段時間,我開始感覺身邊有人監視。後來,我突然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照片的畫面就是我和周維待在一起的場景。我追問那人為什麼要發照片給我,他讓我乖乖與他合作就不會有事……」
「是短訊?」
「對。」鄭永志想了想,仰頭看我,「手機在寢室,你們……」
話音未落,楊卓抬手,手裏就多了鄭永志的背包。
他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楊卓周身,楊卓依舊什麼也沒說,從書包里找出手機遞到鄭永志手邊。
鄭永志接過,眼神還是止不住朝楊卓打量:「你們很厲害。」他說:「如果你們早幾天到,說不定周家就不會有事。」
他將找出來的短訊內容給我們看,內容的確和威脅有關。
不過那時候鄭永志想不到他們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更料不到古老闆也可以利用畫筆畫出恐怖的漫畫場景,讓畫面變成現實。
說到這件事,我和楊卓卻有不同的看法,但有些話也不得不告訴鄭永志了:「其實,我們今天去找過你媽媽,聽她的說法,再結合你提供的時間點,對方應該是先找上了你,之後再利用你,並且鎖定了你的家人。」
古老闆只是其中面向外界的接觸人物,威脅鄭永志的事不一定是他幹的,謀殺周家人的事說不定也不是他親力親為,這個勢力中還有其他人可以用法術殺人,黑衣男人的形象和古老闆也對不上。
而說完鬼衣的作用,鄭永志已經坐立不安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着晚風焦急地問我們:「那我媽媽豈不是也會有事?」
「這點你可以放心,離開時,我在你母親身上下了一個鎖定位置的法咒,如果她遇到什麼危險,我們會有所感應。」楊卓說完,背着手來回走了幾步,「而且,這幫人行事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厲害。」
「怎麼說?」
楊卓看向鄭永志,打量他的臉:「從你的成長環境來看,你特別重視家庭和朋友,而他們還用你身邊朋友來威脅你,就是在自掘墳墓。」
「是啊,周維出事,你更沒心思和他們合作。我想,他們遲早會告訴你,他們留了一件鬼衣在你母親身邊。你只會因為擔心你母親的安全,被迫和他們繼續合作,但這個威脅消失,你就會和他們反目。」
鄭永志點頭,或許是我和楊卓分別說中了他的心事,他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謀殺周家人只是給鄭永志一個教訓,留在他母親身邊的威脅才是真正的威脅。而說到這件事,鄭永志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你們追查這群人這麼久,還是沒能摸出他們的幕後主使,豈不是很難調查?」
「對,我們的分析可能也有錯漏,以為他們想要帶走的是我們的朋友,沒想到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我。」但現在想來,整件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還記得那個提供布料給徐楠的邪術男子嗎?」我問楊卓,「他當時與我面對面交鋒,就曾提過我體內蘊藏着黑暗力量。他希望我成為他身邊的同伴,應該是認準了我恢復記憶後會和他一起胡作非為。」
說來,我可不認為自己會有那麼壞。曾經的我只是因為沒辦法回頭,現在的我同樣更注重感情,怎麼可能再次走上邪惡道路?
但他們從我身上了解到的究竟是什麼?
是我曾經犯下的殺戮,還是我周身被法術咒語壓制的戾氣和暴戾?
可怕的猜測在心底徘徊,從吸納我,到意圖謀殺,這個跨越實在太大。
「不能成為朋友,彼此間就是威脅。」楊卓找到鄭永志手機上另一條威脅短訊,將手機屏幕轉給我看,「他們希望藉助鄭永志之手剷除你,應該是認為你最具威脅性。」
「最具威脅性的人不是你嗎?」
面對我的疑問,楊卓深深看了我一眼,語氣低沉地說:「曾經我們在法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