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雯雯姐也打算練習唱歌跳舞了?」
靈靈眼眸一亮,我連忙搖頭否認:「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之前在音樂教室出沒的女鬼,她唱的歌不是也有一種魔力嗎?只要找出其至幻的原因,我能打造出一套適合自己使用的法術了。 」
「和歌有關?」
「和音樂有關。」
另外,我較擅長的還有繪畫。
如果能夠將繪畫和音樂全部利用,那麼,至少有兩套法術可以被我用來驅魔。
等我想明白這個道理後,果果也不禁點頭附和:「是了,明燁大帝的妙筆生花,無人可效仿,這也是他獨創的法術。」
「他獨創的法術不少吧。」靈靈仰頭感嘆,「當初為了和主人在一起,他可沒少打造適合主人使用的法術。如果不是這樣,我看主人後來未必會……」
「靈靈,別說了。」
果果匆匆打斷她的話,我不禁垂眸一笑。
其實這件事,許多人看法一致,只是如今已算不可提的禁忌,幾乎沒人敢提。
不過想起次先生帶我去繁花世界的場景,我還是稍稍遲疑了一下,才對着法術籍繼續研究我的想法,希望可以儘快將它實現。
而果果也湊到了我身旁,忍不住小聲追問:「雯雯姐,如果你真的打造出了自己想要的法術,你打算怎麼給它命名呢?」
是啊,每個法術都有一個獨特的名字,有的十分響亮,很快會威名遠揚。
我雖然沒有那麼大的追求,不過……
「叫『死亡幻歌』吧。」
「為什麼?」果果問。
「因為……」我頓了頓,「聽起來較有指向。」
——
我不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在生活,也並非敢於冒險。
但只要想做一件事,想將它做好。
而靈靈、果果自從知曉我的打算後,也不斷往返天荒與梵空,幫我找了許多法術籍來,協助我研究出一套適合自己的法術。
那段時間,我也經常待在音樂教室里,連趙水瀾也抱怨我有搶她工作的嫌疑。
我卻樂此不疲,感覺專心致志做一件事也挺好,至少這一個星期以來,我沒有再想任何一件煩心事。
直到,趙水瀾主動和我談起那個惡靈的事。
那是12月旬的一個傍晚,在音樂教室練習時,趙水瀾突然告訴我,她這幾天總是做一些古里古怪的噩夢,而且夢境都和同一個男人有關。
「最早,是我感覺我們被人跟蹤那天晚,我夢見自己在一間特別大的古宅院裏,和一個陌生男人說話。
那個男人長得很恐怖,也不是丑,是看着面容有些扭曲,像是視野模糊了一樣,五官都是錯位的。
我幾乎在看到他的時候,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可在夢,我根本醒不過來,只能坐在他對面,也是院子裏和他說話。
但他說了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回答了不少,像是在套我的話,又像是單純的在和我交流……
後來,我第二次夢見了他,感覺他的樣貌好像清晰了一些。
我已經可以看清他的面部大致輪廓,但他的五官依舊是扭曲的。
像個怪胎,特別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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