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獨眼看見自己的腰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取了一下來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沒想到這次真看走眼了,這車夫竟然也是個高手,頓時揮手一眾人把兩人一馬車圍了起來盯着田娃問道。
「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田娃站直後頓時氣質跟着也變了順間成了一位位滿身煞氣的軍人形象,隨後盯着幾人嚴肅的問道。
「你是?」獨眼看到他這樣子便明白過來這是遇到了同行怪不得他們一上來便懷疑自己等人的身份。
「裏面是威武將軍的夫人。」田娃想到白靜雯的武功滅這些人綽綽有餘,即使錯了大不了滅口就是,現在當務之極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才行便指着馬車說道。
隨後又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塊令牌說道:「我是翼王的人,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為什麼不在軍營反而跑到了這裏。」
「我,我。」獨眼頓時眼裏含滿了淚花哽咽着一時說不出話來。
「是男人不,有話就說哭什麼哭。」田娃被他突然的轉變着實驚了一下然後沉着臉問道。
「我家老爺回京給老太太祝壽,不知道誰泄露了消息一路被西凌人追殺過來的,雖然死了很多兄弟但是老爺還是受了重傷。現在還在前面的小鎮上養傷呢,但是一路上花銷太大這不連老爺的藥費都給不起了,所以所以……」獨眼最後一臉羞愧的底下了頭。
「所以你們就來搶劫,別忘了你們是軍人。」田娃氣的踹了他一腳怒吼道。
「你家老爺是誰?」白靜雯這時從車上下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西南軍是護國公府鎮守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所說的老爺應該就是嚴金浩父親嚴重喜。
「正是大國舅嚴重喜。」獨眼詫異的看着白靜雯,實在想不明白她擔憂什麼。
「你們什麼時候到此地的?嚴金浩就在柳州你們為什麼不去找他呀。」白靜雯不解的問道。
「五前天吧,是老爺不讓我們去找少爺的,一是怕他被連累,再一個老爺也知道翼王在此怕他們有任務在身不方便。」獨眼站直後回道。
白靜雯沒想到嚴金浩的父親是如此護短正直的人,不過他們兩方現在都是麻煩體要是一塊進京的話倒是有個照應便說道:「我跟嚴金浩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帶我去見他吧。」
「她說的是真的走吧。」田娃說完便回了馬車然後駕着馬車往前走去。
「大哥,我想起來了威武將軍便是齊天宇他的夫人便是白靜雯確實是少爺的合作夥伴。」這時被踢到一邊的少年爬起來拍着頭一臉懊惱的說道。
「猴子你說的是真的?」獨眼看着他皺眉問道。
「千真萬確,他們六年前就開始合作了,當時我還在府里聽楊侍衛說過不會有錯的。」猴子忙點着的頭說道。
「那還不快點跟上。」獨眼沒好氣的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說完便追了上去。
一行人進入鎮子後便被獨眼帶到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內通過門縫便可以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在院裏不停的走動着,而後面跟着一個的小兵在一旁不斷的阻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