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邊上一臉興奮的看着兩人的雲小易問道:「小易,不是說痒痒粉嗎?你拿錯藥了?」
「絕對沒有,這是梅香姐姐最新研究出來的,跟普通的痒痒粉可不一樣,它是讓人從骨頭裏發出的癢。」雲小易扭頭無真無害的眨巴着眼睛說道。
皇上嘴角抽了抽研究這藥的人得多變態呀,他只是想一想便有自慘的想法,看來以後跟白靜雯相處的話得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行。
「啊,啊,我說,我說。」其中年紀較小的再也堅持不住一邊打着臉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小易給我一顆,不過吃了解藥還不說的話那可就不是簡單的痒痒粉了。」雲飛衝着小伸着手但是確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
「是,說,說。」雲飛天見他還算真誠便把解藥給了他。
片刻後小頭領便攤坐到了地上,一臉恐懼的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那我問你,是誰讓你來刺殺皇上的?」雲飛天蹲下直直的盯着他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原來是一幫土匪後來我們老大突然帶着我們投奔了他們,做了他們的外圍人員。」小頭領哭着回道。
「你說的他們是什麼人?」雲飛天黑着臉問道,合着鬧騰了半天白忙活了。
「我只知道他們見我們時都會帶着面具,級別不同面具的顏色也不同,我見過最高級別的是銀面面具。」小頭領定了定神快速的回來。
「銀色面具?」雲飛天頓時便想到了前段時間圍殺自己的人,可是當時那些人的武功比這一批可強多了,看來這個組織不僅等級分明怕是已經形成一定規模了。
「你們那裏的人武功都是你這水平?」雲飛天接着試探性的問道。
皇上這時也認真了起來,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現在又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他是毫不知情。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頭上懸着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下來的劍,看來回去後得好好的讓人好好的查查才行。
「不是,我們屬於編外人員,他們那些內部人員已經有多半個月沒有回來了,昨天突然接到上面的命令因為人手不夠便讓我們過來了。不過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我們只是明面的上的幌子,而他們還會有暗手。」小頭領搖着頭認真的回道。
「你怎麼樣?還是不說?」雲飛天見他知道的確實有限,便走到正在往一塊石頭上撞的大頭領面前居高臨下輕蔑的問道。
「藥,藥。」大頭領邊撞着邊喊道,那瘋狂的樣子看的周圍的人一陳頭疼。
「小易。」雲飛天伸出手說道。
雲飛天從小易的手裏接過藥丸便扔給了大頭領。
等大頭領吃完解藥不一會便停下來,隨後兩眼一番攤到地上沒了動靜。
雲飛天上前撩開他的頭髮,發現整個頭部腫的比豬頭還大,上面到處是傷口血跡,如果不知道的還真的很難認出那是一個真的人頭。伸手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發現還有氣可能是消耗太大現在暈了過去。
「誰有水把他潑醒。」皇上上前看清楚他的樣子後一臉嫌棄的退後了兩步說道。
馬平這時走過來把自己的水壺打開衝着他的頭倒了下去。
而小頭領看清大哥的樣子後兩腿一軟差點摔到地上,抬頭發現沒人注意自己便悄悄的往外爬去,確被倒完水的馬平一水壺打到了頭部瞬間暈了過去。
「啊,」大頭領醒過來感到刺骨的冰冷後一個機靈坐了起來。
「醒了就說說吧。」雲飛天雙手抱胸站在他面前嚴肅的問道。
大頭領斷斷續續的說了半天只比那個小領頭的多了一條,便是組織的名子叫燕子,再無其他收穫。
這時齊天宇和嚴金浩架着一個人快速的走了過來。
「真是他。」雲飛天看清被架的人的臉後失望的說道。
「是呀,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齊天宇笑着回道,現在他算是徹底為自己報了仇了。
「你們別高興的太早了,這個組織如此龐大又是那麼早就開始籌劃,我想軍中不會只有他一個奸細的回去後給我接着查。
還有記住今天的事誰也不許傳出去。」皇上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隨後鄭重的說完便轉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