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皇壓下心裏的怒氣,又看向了雌雄雙怪,想到他們的目的,頓時眼神如飛刀似的,嗖嗖的向他們身掃射,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下面的兩個人怕是已經被凌遲處死了。()
「翼王說的可是真的?」皇冷聲問道。
「是。」男人抬頭詫異的看了眼皇,回過神來忙點了點頭回道。
以前他一直以為,皇也是個被萬人保護的人小白臉,沒想到大錯特錯了,如果沒有感受錯的話,皇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關鍵是身的煞氣很重,可見手也是染過不少人的血,不存在世人所說的什麼仁慈之心。
現在想活命,想保住兒子的命,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實話實說,至於安寧候,能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可見他的心有多冷多狠,說不定他們帶着孩子逃出去還要面對他的追殺。
「要知道安寧候可是朝重臣,如果讓我發現你惡意誹謗的話,我可饒不了你。」皇盯着夫妻二人沉着臉問道。
「我們所說的全部屬實,求皇看在我們沒有下殺手的份,饒我們一命吧。」女人抬頭堅定的回道。
皇見她的眼神有後怕,有恐慌,卻沒心虛更沒有躲閃,也信了大半。
但是他們的目的實在可怕,如果不是白靜雯及時把孩子找了回來,兩家有間隙那是板釘釘的事,到最後越鬧越大,早晚會影響安平候府和皇家的關係,到時自己肯定會偏向安平候府。
那麼勢必會和郡王府生間隙的,再想郡主府的身份,他忙搖了搖頭,實在是不敢往下想了。
沉思了片刻後,抬頭眯着眼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要沒收你們的全部家產,然後發配西北,你們可有異意。」
「沒有。」兩人對視了一眼,忙回道。
他們兩個本來沒有多少家產,再說只要武功還在,不愁掙不到錢。
而且他們本是江湖之後,漂泊慣了,等皇的人鬆懈下來,他們還不是想幹什麼幹什麼。
「很好。」皇點頭回道。
隨後指着最後一個人問道:「他是後來刺殺你們的人?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良妃的人。」
如果真是良妃的人,那麼刺殺王爺和候爺的罪過可不小,這麼一來對大皇子的影響也小不了。
「說刺殺有些過了,他們的目的,其實是白天抓到的殺手。
至於證據,是跟據他們的招式,以及他們的目的猜測的,因為來的匆忙,還沒有來的及審問。」齊天宇忙抬頭解釋道。
雖然現在他也希望對方是沖自己來的,這樣可以讓良妃受到更重的懲罰,但是這事在場的人不少,只要有心查肯定能查出來,到是欺君可是大罪,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你倒是誠實,起吧,現在審。」皇瞥了他一眼回道。
「謝皇誇獎。」齊天宇說完,便站了起來,然後向押着人的小十八問道:「你那裏還有致幻劑嗎?給他灌下去。」
「好。」小十八說完點了對方的穴,然後在腰間拍了兩下,掏出了一下小玉瓶,接着拔開蓋子強硬的灌了下去。
在齊天宇的引導下,很快便把一切交代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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