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昊也沒多想,趙冰彥突然回來,等會兒到屋了,詢問一下就知道。
宋靜怡接了電話,對陳美舒說道:「冰彥到機場了,你去接她。」
「憑什麼我去,你去接她啊。」陳美舒習慣性的唱反調,一口就推了回去,不過這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她還打算拉上小妹子一起搶張昊。
「你不去算了,我去接她。」宋靜怡嫣然一笑,顯然是故意的,拿去旁邊的車鑰匙就出去。
陳美舒知道上當了,氣得直跺腳,心裏也很是懊悔,如果早知宋靜怡趁虛而入,她當初就不會回中海了,一直守在張昊身邊,宋靜怡也不會有機會,
好吧,在陳美舒看來,是她走了之後,宋靜怡趁虛而入,張昊沒把持住,至於趙冰彥跟張昊之間不清不楚的,陳美舒也只以為有一點關係,但關係還沒到那個地步,所以就想拉攏趙冰彥一起孤立宋靜怡。
張昊是何等的厲害,看一眼就明白得七七八八,忍不住暗暗抹了把冷汗,果然啊,陳美舒才是他的情劫,現在關係坦白了,三女聚在一起,這豈不是成了三女立鼎之勢,還不知鬧得多亂。
但他又有點沒看懂,宋靜怡這是什麼意思?既然陳美舒不妥協,卻還讓陳美舒和他親近,甚至還讓陳美舒搬進別墅一起住,這是個什麼節奏啊?
張昊心想,還是暫避一下風頭,趕緊說道:「美舒姐,我調整一下狀態,要篆刻三塊石碑,必須一氣呵成,中途不能被打斷,可以能要閉關三天時間。」
「哦,知道了。」陳美舒酸溜溜的語氣,翹起小嘴,像個尤物似的,眼神很是幽怨。
張昊裝着沒看見,連忙去了樓上的練功房,又想起了什麼,叮囑道,「對了,如果譚永成找我,就說我出去一段時間,那個等會兒漢白玉來了,直接送上來就好。」
話完,張昊進了練功房,順手把門帶上了,這練功房很寬敞,是趙冰彥平時練武的地方,擺放着健身器材,還有武器刀具什麼的。
張昊盤膝而坐,閉目入定,靜了靜心神,開天目神通,查看趙冰彥。
陰陽眼的視覺是接近於黑白畫面,又有多彩精光,是以「光」為主的視覺,而天目神通的視覺更為奇特,是以「知覺」為主的視覺,畫面近似於抽象派的藝術視角,如夢如幻一般,純粹是抽象的感知。
不過他領悟了虛空玄妙,對重瞳的運用更上一層樓,透過陰陽虛空的阻隔,與天目視覺結合,相當於把陰陽眼「光」的視覺與神念知覺結合,看得更加清晰具體,對空間的感知也越來越強烈,甚至有一種錯覺,覺得空間就像一個水面,只要知覺再強烈幾分,便能破開水面,潛入水裏遨遊。
但偏偏就差了那麼幾分感覺,始終觸碰不到空間,仿佛介乎於真實與虛無之間。
查看到趙冰彥,剛從機場出來,張昊沒有隨意傳念詢問。
傳念是精神層面的存在,會讓人看到幻覺,傳達一個短暫的念頭還無所謂,但傳念太多了,停留在精神層面,這就成了走神發呆,大白天的走神發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萬一在過馬路,估計就得出車禍,所以一般都是晚上睡覺時傳念,也就成了託夢。
收回念頭,整理心緒,準備閉關篆刻石碑,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喪門出了人命,他這宅子就真不吉利了。
把這事辦妥了,他還得遠出一趟,去玉原石市場,收集一批靈玉,既是為了給自家的宅子佈陣,也是為了今後的靈玉生意。
約莫一個小時後,宋靜怡帶着趙冰彥回來了,兩姐妹有說有笑的,得知張昊買了宅子在這裏安家落戶,正在規劃裝修,趙冰彥哪能錯過了,這宅子可有她的一份。
不過這一進門,陳美舒就是一臉我很生氣的樣子,看趙冰彥的眼神就像看叛徒似的,趙冰彥也不傻,精通犯罪心理學,又是查案的高手,趕緊就明白了狀況,知道表姐又跟宋姐姐爭吵了,很是懂事的靠邊站。
見張昊不在了,宋靜怡詢問去了哪,陳美舒說在樓上要閉關,趙冰彥有些不樂意了,她才剛好回來,張昊這傢伙就閉關了,分明是估計躲着,但有兩個姐姐在場,她也沒敢去偷偷的找張昊。
接下來繼續商量裝修的事,大框架已經定下,但小的細節上,陳美舒和宋靜怡兩女沒少爭吵,趙冰彥也很積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