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張昊和金穹羲上了戰天台,王城眾人隨後而至,王城禁軍的大統領親自前來,一路上已經查明了情況,想要阻止兩人開戰,一方是公子羲,另一方是萬古天君府,手持天君令符,這兩家本是姻親,何必在這裏結怨。
更何況公子羲是殷王族的姻親,萬古天君則是駐守西南州,雙方在這裏打架,王城如果視若不見,這事就說不過去。
見到阻攔,現場的氣氛也安靜了幾分,認出來人乃是王城大統領殷彧,殷王的族弟,算輩份是金穹羲的叔叔。
但金穹羲此刻正是怒火中燒,哪裏聽得進勸告,冷聲喝道:「殷彧叔,此子膽敢蔑視本公子的威嚴,口出狂言,挑釁本公子,今天必死無疑。」
「呵呵!」張昊也是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這位將軍,多謝你的好意,如果公子羲向我低頭道歉,我倒是可以就此罷手,不與他計較。」
一聽這話,這哪裏是要罷手,分明是激怒金穹羲,在場眾人見到這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覷,一陣熱鬧起鬨,雖然已經聽聞是這逍遙子挑釁金穹羲,但還半信半疑,這下就全信了。
而大學宗的眾人則是愣了一下,他們沒聽錯吧,原本以為是金穹羲為難這四重境的年輕人,卻不料是這年輕人為難金穹羲啊,這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金穹羲這高高在上的天君公子,居然也有被人挑釁的時候,這場面就熱鬧了
殷彧也是眉頭一挑,雖然知道金穹羲這伙公子哥平時胡作非為,但實力修為也不弱,已達天人五重小成,而這年輕人手持天君符,也真夠猖狂,修為境界才初窺四重境,非得挑釁金穹羲。
「哈哈!哈哈哈!」
金穹羲怒極而笑,這是真的氣炸了,他堂堂公子羲,從來都是他欺壓別人,何曾被一個小小的仙將如此挑釁,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居然要他低頭道歉,怒聲喝道:「逍遙子,簽下生死無常令,天上地下誰也保不住你,本公子要你死無全屍!」
說話間,金穹羲屈指一彈,一滴血氣飛出,打在戰天台一旁的令符上,這是生死無常令,滴血為證,生死無常,任憑你身份再高貴,被打死了也不觸犯天條。
就在這時,又有十幾個公子哥躍上了戰天台,領頭的是兩人,一人邪氣俊逸,嘴角泛着一抹冷笑,另一人身穿黃袍,頭戴紫金冠,而這兩人皆有天人五重的修為。
「六王子,玄辰公子,你們怎麼也來了?」
殷彧拱手一禮,卻是皺起了眉頭,這伙公子哥湊在一起,小打小鬧也就罷了,但這次鬧上了戰天台,公子羲已經簽下生死無常令,非得要分出個生死勝負,其餘公子他管不了,但六王子也跟着攙和,殷彧目光一冷,瞪了一眼看六王子。
六王子還真有點怕這位族叔,連忙笑臉行禮,說道:「彧叔,你也在啊,這事與我無關,但聽玄辰兄說,萬古天君府沒這個人,這逍遙子定然是假冒,盜用天君令符,罪大惡極。」
這話就是一個大帽子蓋下,眼神還陰狠看了一眼張昊。
那個邪魅的公子哥也一步上前,正是萬古玄辰,目光掃過張昊和身邊兩女,陰邪的笑了笑,大聲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本公子乃是萬古玄辰,萬古天君府的三公子,但我從未在天君府見過你,你膽敢裝藥撞騙,如果你所持天君令是真的,便請下我父親的神元法相,本公子若是冒犯,自會向父親請罪。」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一陣哄鬧,盜用天君令符,這可是欺君大罪,要誅滅九族,而這天君府的三公子出面了,說話絕對不會假,天君令符這麼重要的東西,不可能交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在場眾人皆是質疑的看向了張昊。
殷彧也是神情一怔,質疑的看向了張昊,仔細一想,這個逍遙子確實來得蹊蹺,年紀輕輕,修為已達四重境,又是如此狂人,應該早有名氣,但他也從未聽說有這一號人物。
「逍遙仙友,可否請下萬古天君的神念,也好為此事評個對錯,相信公子羲也會服氣,沒必要鬧得簽生死無常令。」殷彧說話了,他約束不了公子羲,但萬古天君是舅舅,有是天君之尊,可以約束公子羲。
不過這話一出,金穹羲卻是怒不可止,恨不得先殺而後快,萬古玄辰卻是立刻給金穹羲使了一個眼神。
萬古玄辰原本是嚇了一跳,以為萬古玄機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