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秘藥,行房事也不能化解?」張昊愣了一下,目光一凝,打量了一眼女子,確實是中了那藥的症狀,並且藥力極強,滲透了渾身氣血,只怕沒有兩三天是難以褪去。
趙冰彥屈辱大恨,但那裏好難受,忍不住輕輕的嬌聲。
「呵呵,朱光文啊,你如此故弄玄虛,以為可以忽悠我?」張昊卻是笑了笑,說道,「我也略懂醫理,此藥的配方無非是純度更高,再添加一些滋補之物,以及致幻類的藥品,企圖多玩些時日,人心,從上讓女子屈服,舊時候的旁門左道,專門用這一招給大官貴人尋玩物。」
「而你以此糊弄我,以為我會被美色所動,打着以身試法的幌子,趁機歡好,然後發現歡好之後藥效不散,必然擔心,也就相信了你的話,讓你叫人來,我豈不是作繭自縛,對麼?」
張昊一語道破其中玄機,大步向前,絲毫沒把朱光文放在眼裏。
「你……」見糊弄不在張昊,朱光文驚慌了,大聲喝道,「站住,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魚死網破,殺了這女人。」
「你心神已亂,玄門中人鬥法,難道不知道要守住心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張昊語氣淡然,目光凝視,看向朱光文的眼睛。
朱光文只覺得張昊的目光無比詭異,猶如九幽地府的陰森,攝魂奪魄,還沒回過神來,意識就陷入了模糊。
「哐當!」
刀子掉在地上,朱光文神情痴呆,失魂落魄。
張昊上前,一道鎮魂符貼在朱光文眉心,徹底鎮壓住了。
趙冰彥摔在地上,渾身癱軟無力,兩條美腿緊緊夾着磨蹭,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
「女居士,你沒事吧。」
張昊扶起趙冰彥,趙冰彥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順勢就抓住了張昊,往張昊懷裏磨蹭。
「我……好難受,嗯……我眼睛,要水……」
趙冰彥斷斷續續的嬌喘,想拿出挎包里的水,張昊趕緊幫忙,從挎包里拿出礦泉水,眼睛的石灰粉不多,只有一些粉塵飄進去了,用礦泉水沖洗,趙冰彥這才恢復清明,水霧朦朧的美眸,看清了張昊了。
張昊的相貌很平凡,但文武道骨,大氣而內斂,重疊的瞳孔,讓他的目光異常深邃,透着一股男人的深沉和寬容,洞悉道理,一個眼神就能讀懂人心。
「你……是你救了我,謝謝……」
趙冰彥柔柔的嬌吟,冷傲的美顏泛着紅.潮,心兒如小鹿亂撞,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正是她憧憬的真命天子麼,平凡的樣貌,卻有一雙深邃的眼睛,可以讀懂她的心!
而這一切,似乎的像老天爺的安排,她深陷險境,被人灌了藥,然後她的真命天子就出現,像仙人一樣逍遙灑脫,超凡不俗。
在藥效的作用下,趙冰彥的心理防線一瞬間就崩塌了,嬌軀纏住了張昊。
張昊正好是脫了衣服,流線完好的肌肉筋骨,充滿了陽剛的活力,愈發的激起了趙冰彥的渴求。
「我要……」
趙冰彥低頭嬌羞,柔柔的語調楚楚憐人,弄得張昊也是一身火熱。
「女居士,切勿動了妄念,觀想真武法相,守住本心,否則你今晚危險了。」
張昊心裏那個鬱悶啊,雖然一心想着左擁右抱,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他已經有了宋靜怡老師這麼端莊賢淑的貴美人,專心對待,踏踏實實的過日子,這才是一個好男人的本分,他可不敢動了歪心思。
但趙冰彥的心裏防線一旦崩潰,猶如洪水泛濫,哪裏還拉得回來,一個勁的在張昊懷裏索求。
「你身上有血,先穿上我的衣服,我帶你去旅館,給你解毒。」
張昊把衣服給姜冰彥穿上,撿起地上的槍械和開山刀,裝進挎包,又從朱光文頭上拔下一束頭髮,此人留着他還有用處。
揭下符籙,還收了朱光文的念珠法器,張昊扶起姜冰彥走遠了,朱光文才回過神,黃巾力士也紛紛倒下了,朱光文茫然的看着現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來不及多想,連滾帶爬的逃走。
小旅館。
張昊開了個間房,光溜溜的身子,扶着一位富家美.女,讓前台的營業姑娘一陣不屑,傻瓜也知道這是要開.房做事。